“另外,谁说女朋友遍布七大洲八大洋的一定就是种马?别忘了古代后宫为谁立。”
昂热眉宇挑动,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出口。
“走了走了,别送了,咱们下次见!”
庞贝小跑出了校长办公室,晨雾中早已等候的黑色劳斯来斯无声地驶来,他挥了挥手,然后钻了进去。
“这骚货也登场了,看起来真是有大麻烦了。”
一个慢悠悠的声音,伴随着慢悠悠的脚步声上楼。
“噢!真是您,离开您身边后,我无时无刻不在遐想着能够再次聆听您的教诲。”
副校长提着两瓶白兰地进屋,牛仔衬衣敞着怀,不修边幅的模样,在看到坐在昂热对面的神父后,他满脸惊喜。
语气中的谄媚与热情险些让昂热误以为庞贝又滚回来了。
副校长热情地拥抱神父,还来了个贴面礼。
“我的小牛仔,你的肚腩更性感了。”
神父先生称赞着拍了拍他浑圆的肚皮。
副校长得意洋洋地拍了拍啤酒肚,似乎羞愧这种东西与他是绝缘的。
昂热双手捂脸,不知道该以什么神情面对这一切。
“来一杯吗?”
副校长晃动着手中的白兰地,目光中闪烁着殷殷期待。
“当然可以。”神父先生欣然同意,“你刚才就站在门口了,为什么不进来?”
“中国人说一个马厩里容不下两头种马,我不喜欢那家伙。”
副校长耸了耸肩,拿出两个干净的酒杯,为神父斟满。
两人碰了个杯,各自一饮而尽。
“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副校长重新倒满酒。
“带你去东京见证下历史的节点。”神父微笑道,“这么盛大的祭典,如果没有观众,那未免太浪费了。”
“是‘神’的苏醒?”副校长试探问道,“‘神’到底指的是哪一位王?难道是黑王?”
他刚才就站在外面旁听了大半,知晓昂热此刻正等着由他来提问。
一旁的昂热聚精会神地竖起耳朵旁听。
“你们口中的‘神’是白王。”神父直接给出了答桉,却又摇头道,“她是祭典的参与者,却并非主角。”
“白王都不是主角?”副校长瞪眼道,“这次苏醒的,难道是黑王与白王?”
“不,这场祭典中苏醒的只有白王。”神父很笃定地说道。
“可您刚刚说白王只是祭典的参与者,如果这样伟大的存在都只是参与者,除了黑王还有谁能担任主角?”
正副校长面面相觑。
“我前面说的,是你们口中的‘神’。”神父微笑道。
副校长忽然沉默了片刻,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道:“您别和我绕圈子了,难不成这世上还有两位白王不成?”
神父摊了摊手:“谁知道呢?”
副校长难得噎了一下。
秘党的高层都知道,这一代弗拉梅尔导师是个混不吝的家伙,打破常理的混蛋,厚颜无耻学的宗师,而谁也没法拿他怎么办的原因就在于他的身份和辈分。
没人知道这家伙到底活了多久,很可能比昂热还久。
所以在他面前,那些老态龙钟的长老们都是晚辈。
而相较于爱幼,副校长显然认为尊老比较重要,所以到现在只有副校长噎人的份,没有别人噎他的人。
但现在他遇到了敌手。
在这位祖师级的大老面前,秘党的弗拉梅尔导师也没了底气。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