铝盒恭敬递到她的手中。
“虽然我觉得这个计划挺扯淡的,不过……”酒德麻衣顿了下,走出小店,侧头看向坐在长椅上唯美的不可方物的女孩,“也许真的对这个女孩管用也说不定。”
“我越来越好奇路明非究竟是怎么喜欢上这个女孩的了。”苏恩曦嚼着薯片说道。
“谁知道呢?”酒德麻衣叹气道,“管他是怎么喜欢上的,反正最苦的是咱俩,啥辛苦活都得亲自上,愁啊愁。”
“没办法,毕竟是蛇岐八家的大小姐,身边也都是精锐,派别人万一被抓就麻烦了,我可不想被顺藤摸瓜。”
“不聊了,等这次任务结束我要骑车在东京逛逛。”
酒德麻衣快步走向转角处的一颗大树下,将铝盒放在了树下的石凳上。
“搞定收工。”酒德麻衣吹了声口哨。
“哦哦!小黄鸭战队也到了!”苏恩曦又扯开了一袋薯片,满心期待。
酒德麻衣回头望了一眼,笔直的绿荫道上,几个骑着单车的女孩经过,她们穿着漂亮的短裙,年轻而富有朝气,阳光落在她们化了淡妆的脸上。
她们好奇地看向坐在长椅上穿着巫女服,看上去土土的女孩。
女孩们窃窃私语,低声议论着那个和她们同龄的奇怪女孩。
酒德麻衣驻足在那,面无表情地看着骑着单车们的女孩从她身边经过。
“你怎么了?”苏恩曦发现她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而是站在了原地。
“没事。”酒德麻衣顿了下,“就突然有些不爽。”
“哈?谁惹你生气了?”
“蛇岐八家。”
“我靠,什么时候的事?”
酒德麻衣没回复她。
她看着不远处的绘梨衣,就像看着一具精致却欠缺了生机的人偶,她忽然对这个女孩生出了些怜惜之情,这个白纸的女孩,谁看见都会生出怜爱吧?
老板说这个女孩是蛇岐八家培养的最强杀器,她不仅是“鬼”,还是极恶之鬼,需要不断通过注入血清才能保持血统的稳定。
这样一把武器,蛇岐八家当然不会让她诞生更多的自主意识,武器有了太多自己的意志,就会失控。
所以这些年这个女孩一直被关在精心打造的“牢笼”中。
酒德麻衣最后深深看了眼女孩,转身就要离去。
可就在最后一刻,她突然愣住了。
那个呆呆的女孩眼中忽然有了前所未有的光彩,就仿佛为没有生机的傀儡娃娃注入了灵魂!
难以想象……
那个女孩眼中竟然会出现这样活泼的光!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是一群小黄鸭!
……
绘梨衣呆呆地坐在长椅上。
她在看远处电线杆上停落的两只依偎在一起的飞鸟。
当她仔细聆听的时候,甚至能听到它们间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可惜绘梨衣不懂鸟语,不然也许就能听懂这是一对夫妻鸟在讨论家事。
四周一下变得好安静,就好像是“家”里一样,原来的喧闹声在刚才一瞬间被清场了,是哥哥做的吗?
绘梨衣觉得有些冷清。
她想去找哥哥,可哥哥买冰激凌还没回来,她也不认识路,乱走迷路的话哥哥会生气,生气了下次就不带她出来逛了。
绘梨衣忽然好奇地转头看向右手边。
安静的世界被有些哄闹、稚嫩的嘎嘎声打破了。
一群毛茸茸的小黄鸭憨态可掬地从她面前一溜排的走过,摇头摆尾的,看上去都傻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