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拍戏我就没打扰你。”祝翠西把怀里的衣服递给她,“我想前天边老师的家属来探班,冯导没说什么,我就让他过来了。”

    “你做的主?”

    祝翠西听她语气不对,心生忐忑,嗫嚅道:“我是不是做错了?”

    “你先出去吧。”

    安初虞换好衣服,找来吹风机吹干头发,从换衣室里出来。席筝在门外等着她,她将对折的大衣递过去给他。

    其他人忙忙碌碌,整理贵重物品,准备收工。

    席筝看着她:“你生气了?”

    她脸上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他是见祝翠西一脸沮丧地出来,推测安初虞责怪她自作主张。

    安初虞说:“没有。”

    席筝不信,她太会演戏,他很难判断她是否真的不在意。他往前走一步,安初虞立马后退,眼睛朝左右看:“别闹,有人看着。”她强调,“我没生气。”

    没必要生气,她不是不通情理的人。

    席筝已经订了餐厅,发到安初虞手机上,由安初虞转告给剧组的成员。大家自行组合,拼车前往聚餐的地点。

    席筝乘坐的是安初虞的保姆车,车里没外人,他拉着安初虞的手,团在手心里摩挲:“冷吗?”

    “还好,室内的戏没那么难捱……”

    安初虞话音未落,席筝握紧她的手,将她扯到怀里吻住。他的唇温热,她的唇微凉,纠缠间,不知谁传染了谁,变成一样的火热。

    安初虞伸手推他,奈何右手的扭伤还没好,使不出多大的力气,软绵绵的,倒像是欲拒还迎。

    被他抱着吻了很久,等到终于松开,安初虞瞟向前面的小陈和祝翠西,好在他们没有回头。

    安初虞压着声道:“你这又是发的什么疯?”

    席筝手臂搭在她腰间,五指收拢捏了一把,额头抵着她的脸颊,闷声道:“你是不是和男主角拍亲密的戏,所以导演才不许让人围观?”

    结合祝翠西的话,他猜到了七七八八。他可以不干涉她的事业,但不代表他不会吃醋。

    安初虞嘴唇被他亲得嫣红,张了张口,想跟他坦白一件事:“其实我……”触及他的眼神,她不知道为什么,竟说不出口,泄了气般叹息,“算了。”

    “你要说什么?”

    “没什么。”

    席筝皱着眉:“说话说一半是什么意思?”

    安初虞抿抿唇,到底还是没说什么,闭上眼依偎在他怀里。很温暖的怀抱,比车里的暖气效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