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目观望。

    安初虞似乎听到好几拨人的说话声,不敢抬头去看,闷头问道:“人走了吗?”

    席筝看了一眼,那伙人已经坐上路边停的一辆SUV,他睁着眼睛说瞎话:“又有一群人从饭店里出来。”

    安初虞:“……”

    安初虞绝望闭眼,她快被闷死了,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她报复心起,狠掐了一把席筝的腰。他猝不及防,差点叫出声:“嘶,这么狠。”

    “都怪你,出的什么馊主意,非要下来散步,现在好了!”

    她分明在发怒,席筝却听出娇嗔的意味。他觉得自己快憋不住笑出来,手掌扣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抬头:“嘘,别说话,小心被人听出声音。”

    她的声音太有辨识度,拍电影一直用的原声,被人听出来也不稀奇。

    安初虞果然被吓到不敢出声。她试想一下,如果大年三十的晚上,她和席筝的事被闹到网上,蔷姐脾气再好也会骂死她。

    静静地等了一会儿,安初虞很小声地问:“现在还有人吗?”

    “我看看啊。”席筝装模作样地四处观察,周围空荡荡,一个人影都看不见,他实在是忍不住,笑场了,“没有……吧?”

    安初虞听着他说话时不自觉溢出的笑声,感受着他胸腔的轻微震颤,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她从他怀里退出来,目光环视一圈,哪里还有人!

    “骗人很好玩吗?”安初虞白了他一眼,双手插进口袋里,掉头就走。

    席筝大步流星,轻松追上她,不怕死地说:“骗别人不好玩,骗你很好玩。怎么样?我的演技还可以吧?”

    “无聊。”

    “请影后太太点评一下?”席筝穷追不舍。

    安初虞撇开视线不看他,一直到回了酒店套房,再到拿着睡衣去浴室洗澡,她都没跟席筝说一句话。

    席筝也不气馁,洗完澡躺到她身边,自有办法撬开她的嘴巴。

    在被吻到意乱情迷时,安初虞倏地一僵,用手拍开他的脸,气喘吁吁道:“我好像来例假了。”

    “你确定?”席筝眯着眼,笑得不太正经。

    安初虞瞪他,爬下床去了浴室,痛了两天的肚子不是白痛的,例假在推迟了四天后,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