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环节,之后还有聚餐。聚餐你不想去可以推掉,江导不会说什么的。”

    “知道了,婆婆妈妈。”安初虞送她出门。

    晚上跟席筝说了这件事,问他想不想去首映礼提前观看电影,她留了几张票,给了丁蜜四张,还有剩余的。

    席筝搂着她:“还用问我,我肯定会去。”

    安初虞手指绕着他胸前的纽扣:“先说好,看到那什么戏可别吃味。那都是演戏,你不会不懂这点吧?”

    电影里唯一一场床戏,激烈又隐忍,她看过回放的镜头,画面感很强。

    “我亲身体验过,我能不知道是怎样的戏吗?”席筝不在乎表露自己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的一面,“说起来是我掉入某人甜蜜陷阱的起点呢。”

    “我错了大哥。”安初虞仰起脖子,嘴唇凑上去亲他下巴,讨好的意味,“咱能别提了吗?”

    “你叫我什么?”席筝捏她鼻子,“谁是你大哥?”

    “老公。”

    “……”

    这人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换了种称呼,犹如结结实实地在他心脏敲了一记小鼓。席筝喉结滚动:“算我求求你,别在这种时候招惹我好吧?”

    安初虞笑不可遏, 一个称呼而已,怎么就叫招惹了。

    “算了,不跟你交流了,我跟我的小宝贝聊聊天。”席筝趴下去,侧脸贴在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上,听动静。

    安初虞手指插进他软软的短发里,笑得不行:“你脑瓜不顶用吗?这才多大,能听到什么?”

    “听见小宝贝在叫爸爸。”

    “听你鬼扯。”安初虞拍拍他脑袋,“起开,压到了。”

    ------题外话------

    甜得我嘴角上扬,疯狂姨母笑,像个变态……

    搞不懂为什么我一个单身狗要遭这种罪,自己虐自己……

    不能只有我一个人遭虐,你们得陪我!【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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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