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质疑,倍感自责。
她眼圈泛红说:“老公,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
“不怪你。”
陈清河笑着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算你今天不误会,以后也会误会的。”
“只是以后想要让咱误会,就得让杨老爷子想更高明的办法了。”
杨广业脸色阴晴不定良久,牙缝里艰难挤出几个字,“今天的事,我并不知情。”
陈清河依旧一副笑眯眯的模样,“麦克菲特是你的贴身秘书,哪怕打死他,他也不敢出卖你。”
“所以无论知不知情,你也不用解释。”
“你!”
杨广业气得脸红脖子粗,可偏偏对陈清河一点办法也没有。
设计仙人跳的人是麦克菲特,带着警察和杨音韵来抓人的是他,无论怎么想,都脱不了干系。
老话说的好,黄泥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看着杨广业又生气,又解释不清,又拿自己没办法的样子,陈清河仿佛六月三伏喝了一瓢凉水那么爽。
老东西,让你给我耍阴招使绊子,现在总算是自食其果了!
杨音韵美眸嗔怒的望着杨广业,“父亲,我真没想到您是这种人!”
在她的眼中,父亲为人严肃刻板,但每做一件事,都是合情合理,能在道义上站得住脚。
可仙人跳这种勾当,连有头有脸的混混都不屑于做,杨广业竟然会做这种事!
此时此刻,杨音韵失望透顶。
杨广业知道辩解没有,也没有解释,只是说了句,“清者自清。”
“陈清河,你让麦克菲特吃了大亏,能抵制住美色诱惑,勉强算让我刮目相看。”
“两天之后,我会举办寿宴,同时为音韵挑选年轻俊才,作为相亲对象。”
“你不是一直心比天高,想要做大生意,日后与杨家比肩么。”
“我现在就给你机会,让你去和整个青州的年轻俊杰们去争。”
说着,杨广业朝着旁边的秘书使了个眼色。
秘书立即意会,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张请帖,双手递给陈清河。
“陈先生,这是宴会的邀请函,请您当日务必到场。”
好一招以退为进,杨广业没有做解释,一张邀请函的态度,反而让自己洗脱了仙人跳的嫌疑。
杨音韵再度陷入沉思,良久后再度犹豫着询问:“父亲,这件事真的和您没关系吗?”
没等杨广业开口,一旁的秘书就说:“三小姐,董事长接到电话时,表现得非常吃惊,之后就带着我们一起过来了。”
“或许董事长和陈先生不对付,但绝不会做这种下作的事。”
陈清河没有选择纠缠下去,而是接过请柬,朝着杨广业挥了挥手,“老爷子,如果没啥事,我们回家了。”
“站住!”
杨广业一声冷喝,顿时门外的十几个保安,把陈清河和杨音韵给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