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里。

    至于吃什么,罗云衣都无所谓,只要填饱肚子就行。

    黄伟军忽然脸色一变,凑近了盯着菜单一会儿,惊诧的道:“外面的豆腐才几分钱一斤,你们敢要三块钱!?”

    “三块钱,都能买一车豆腐了!黑店,你们这是赤裸裸的黑店。”

    服务员无奈,“先生,那我把普宁炸豆腐给您取消掉可以吗?”

    “我都点了,你给我取消,是觉得我吃不起吗?”

    罗云衣只觉得丢脸,不想再争执下去,“要不把豆腐去掉吧,我肚子也不怎么饿。”

    她越是这么说,黄伟军越不依不饶:“你们太过分了。我要给我把拔打电话,让他把这家店买下来,把你们都给开除!”

    节日的客流量特别大,服务员已经不能耽搁下去。

    “对不起先生,我送您一份普宁炸豆腐可以吗?”

    黄伟军整了整衣领,格外傲气的说:“你们知道怕了就好,上菜吧。”

    上菜要等一段时间,陈清河热情邀请道:“两位,我们点的菜多一些,一起吃吧。”

    原本要下午再去找罗云衣谈生意的,既然碰上了,就顺便在饭桌上谈个差不多,回头可以直接签合同。

    两人谈天,都是生意上的事,让黄伟军插不上话,觉得很没面子。

    他咳嗽几声,打断两人谈话。

    “这个糯米鸡软叽叽的,里面黑乎乎的很奇怪耶。”

    “你造吗,在马口码头,我把拔的餐厅里,糯米鸡都是粉嘟嘟这样子。”

    杨音韵有点不开心,这个人怎么吃着自己家的东西,还说着自己家的不是。

    一桌子餐点全都摆上桌,最后黄伟军的普宁豆腐才端上桌。

    为了应对黄伟军这刺头,饭店还特地多送了一小份粿条。

    粿条陈清河也点了,吃着有点像豆沙饼,但味道更加细腻,他琢磨着这玩意如果做成抹茶风味的,或许会更好吃。

    黄伟军也很大方,“陈先生,你都请我们吃了东西,这份粿条和普宁炸豆腐,大家一起吃。”

    有一桌子饭菜,陈清河一家人已经吃得差不多。

    “谢谢。”

    陈清河礼貌的说了一句,正要伸筷子的时候,黄伟军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中一块粿条夹入自己的盘子里,另一块夹着给罗云衣。

    “快尝尝,这家的粿条可贵了,一盘要卖两块钱呢!”

    此刻,罗云衣满脸尴尬。

    陈清河不由一笑,旋即把筷子伸向豆腐,象征性的尝了一口。

    “小罗,饭菜吃得差不多了,我们的合同刚才也谈的差不多。”

    “待会儿我要和孩子照相,你下午四点以后,可以去找我签合同,另外商议具体事宜。”

    “好的陈先生。”

    陈清河起身结账,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