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的说道:“我办公室左边的抽屉里,有一份针对鼎盛大唐的企划书,你拿去立即实施!”

    “我听说陈清河还准备建造古董和黄金店铺,你也挨个去打击!”

    秘书无比恭敬,“是!”

    就在秘书要离开时,佟贵生忍不住劝说:“杨先生,您位高权重,从手指头缝里露出的一点,就比陈清河的全部家当多。”

    “您都到了这个境界,何苦要和一个小孩子过不去呢?”

    “要我说,得饶人处且饶人……”

    话音未落,杨广业就板着脸道:“佟神医,我累了,你下去吧。”

    佟贵生叹了口气,拱了拱手告辞。

    很快,秘书拿上了企划书,按照电话号码,挨个的拨打了出去。

    但凡拨打到电话的国外供货商,立即给鼎盛大唐进行货物断收。

    此时在鼎盛大唐总部的魏敏芝还不知道,即将有一大批红茶,会在仓库中囤积滞销……

    杨广业只是想让陈清河破产,失去和杨音韵在一起的机会。

    可是在暗处,却有人想让陈清河去死。

    当天晚上七点钟,一个穿着黑色风衣,身材魁梧的五十多岁的男人,出现在杨广业的病房内。

    看到男人,杨广业一直紧绷着的老脸舒缓许多。

    “虎臣,你怎么有时间过来?”

    “昨天晚上的飞机,听说你病了,连夜赶过来的。”

    杨虎臣脱下大衣,露出里面的野外作战服,又摘下了遮住半张脸的帽子。

    他左边上到头皮,下到耳垂附近,衔接着左眼的位置,有一道狰狞像蚯蚓一样的刀疤。

    “给我倒一碗温水来。”

    秘书恭敬问:“您是要茶水还是咖啡?”

    “白开水。”

    “是。”

    没过多会儿,一碗温水端了上来,杨虎臣从兜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往水里滴了几滴,又将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朝着左边眼眶轻轻那么一捏。

    啪——

    左边的眼球,稳稳的掉进碗里。

    秘书吓得打了个冷颤,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杨虎臣揉了揉空洞洞的眼眶,“年纪大了,身体里水分少,长时间不给这玩意儿浸一浸水,就干得厉害。”

    杨广业忍不住劝说:“坎比亚不是什么好地方,你年纪都这么大了,退休回来吧,我在公司给你找个差使。”

    “我是马背上生的,注定也要死在马背上,谁也不用劝,劝了也没用。”

    杨虎臣将义眼重新放回去。

    “我这次来,一是为你带了点特效药,对身体有好处。二就是解决一下上次留下的隐患,想办法干净点把陈清河做掉。”

    “你的病根就在脾气上,把陈清河做掉,你也就好了一半。”

    杨广业吓了一跳,赶忙从床上弹起身。

    “你准备让陈清河去死!?”

    杨虎臣神情淡漠,话语中蕴藏着森然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