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值钱的从来不是钱,而是我。”

    说完,陈清河牵着杨音韵的手,驱车回了家。

    时隔数月之久,在腊月初八的晚上,一家人总算过上了团圆节。

    俩孩子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来了妈妈,一个个粘人得要命,恨不得挂在杨音韵身上不下来。

    当晚,陈清河也给所有的投资人挨个打了电话。

    他们在听说陈清河的遭遇后,纷纷把今年股份的分红,提前送了过来,帮忙解燃眉之急。

    综算一下,到手的总共十五万。

    陈清河准备留下来十万,留着以后自己创业发展用,剩下的五万块,用来给杨音韵办一场漂漂亮亮的婚礼。

    八零年代,物资匮乏,人们为了节省资源,几乎都保持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传统。

    今夜腊八节,陈清河和杨音韵坐在屋顶上,总算能看见万家灯火。

    今夜无风,一轮明月清寒。

    杨音韵抚摸着左手无名指上,漂亮的宝石戒指,回想起宴会大厅内,陈清河一人与几百个商界年轻一辈为敌,挫败麦克菲特,单膝跪地,为她戴上宝石戒指的那一刹,不由得面颊浮现上一层红晕。

    短暂幸福憧憬后,她咬牙摘下了戒指,递到陈清河的手中。

    “老公,你当初买戒指,花了不少钱吧。”

    陈清河疑惑,“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想把戒指卖了,留着给你做生意用。咱家现在缺钱,戒指这种东西可有可无,等以后赚了钱,再给我买就是。”

    陈清河轻轻牵起她的柔荑,重新把戒指戴上去。

    “老婆,戒指一旦戴上,我这辈子都不会让你摘下来。”

    杨音韵眼圈泛红,再也忍不住泪水肆溢,“对不起!我不想让他们欺负你,可我太弱了,什么也做不到!”

    “乖,不哭,你没有错,不用自责。”

    ……

    第二天早上,陈清河拿出一万块钱,封了个大红包,敲了敲文三江的房门。

    屋子里,只穿着一件粗布练功服的文三江,正在练着五禽戏。

    “清河,你找我有事?”

    陈清河犹豫了许久,才有些不忍的道:“文先生,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我得请您离开了。”

    文三江眉头微皱,“是我没有尽职尽责,还是你有了新的人选?”

    “都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辞我?”

    陈清河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向文三江叙述了便,并说道:“我和杨家和解以后,再没有仇人。”

    “以后我去当个小保安,也就用不着保护。”

    “您有一身的本事,去哪里都可以大有作为。”

    “之前,总是您照顾着我,马上要分别了,我也为您尽点心吧。”

    “这一万块是您的遣散费,还有之前鼎盛茶园的股份,您也可以年年去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