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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清河又问:“接下来杨虎臣打算干什么?”

    杨启圣犹豫了一下,老老实实的说道:“他调集了大量的资金,还有货物,想要在青州做生意,然后朝周围进行扩张。”

    哪怕杨启圣不说这些,陈清河也能够猜得到。

    如果不是要在青州做生意,杨虎臣不会调集这么多物资到青州码头。

    而且自己的实力,已经威胁到杨虎臣在青州的主导地位。

    他为了保证在杨家的绝对主宰,必定不会让自己和音韵参加葬礼。

    问清楚以后,陈清河准备回去。

    临走站在阳台前,陈清河最后回转过身问:“芳姐一直在家等你的消息,你有什么话想让我带给她吗?”

    低着头沉默了许久,杨启圣有些艰难的开口说:“没有。”

    陈清河摇头冷笑,“你可真有出息。”

    说完,他拽着绳子,纵身一跃离开……

    回家的路上,向来不喜欢议论是非的文三江,都忍不住开口说:“这个叫杨启圣的人,娘娘唧唧的,看着让人尤其不舒服。”

    陈清河无奈,“如果他是我儿子,干这种没责任,没担当的事,我肯定大嘴巴抽他。”

    “可他毕竟是个陌生人,感情的事一个巴掌拍不响。”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吧。”

    车子开到家门口的时候,陈清河看到王成芳早早的打开大门等待。

    等陈清河下车以后,她面颊红扑扑的,低着头害羞问:“清河,你们见到杨启圣了没有?”

    “见……见到了。”

    陈清河尴尬一笑,低着头要往回走。

    王成芳赶忙追过去,“他有没有托你跟我说什么?”

    陈清河犹豫了许久,才勉强敷衍说:“走的太着急,有些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王成芳眼神黯淡,没有再追问什么。

    陈清河叹了口气,回到房间去安慰杨音韵,顺便把自己见到的事情告诉她。

    此时,杨家总部内,杨虎臣推开了灵堂的房门。

    看到正在蒲团前跪着流眼泪的杨启圣,杨虎臣满是刀疤与擦伤的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启圣,你这是怎么了?”

    杨启圣擦了把眼泪,赶忙站起身,哽咽着声音说:“刚才忽然起了风,父亲的遗像被摔下,上头沾了灰。”

    “我怎么看着,怎么像是父亲在哭。”

    遗像的玻璃框已经被摔碎,香灰是沾在相片里面的,根本擦拭不掉。

    杨虎臣劝说:“别想太多,遗像底片我这里还存着,明天再去弄一张就是。”

    “今天我找你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

    杨启圣已经哭得破了音,“臣伯,我觉得自己就是个没用的人,父亲交代我的事情做不好,我……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别怕,这不是还有我呢么。”

    杨虎臣温和说道:“一个月的守孝期,马上就要结束了,我今天来找你,就是要让你尽快当上家主。”

    “赚钱和生意上的事,都有我来操心,你只需要负责主持大局就好,赚了钱都归你。”

    父亲死后,杨启圣最大的心病就是不能接管家族的生意。

    他想接管,可又深知道自己没能力,一直处于纠结和挣扎中。

    最重要的是,家族总部那边传递来消息,所有年青一代的人,只有与西方人结婚,生下混血,才有资格继承家产。

    可他如果照着家族的事情办,找一个西方人结婚,那王成芳又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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