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次性找了两个,不仅算是嫖娼行为,还涉嫌聚众淫乱,算起来大概要判处三个月有期徒刑。”

    “不过……初犯的话,一个月应该就够了。”

    陈清河不由得眼前一亮,“好家伙,这个杨虎臣真是老当益壮啊!不过壮得好!”

    “这事我别的不求你,只求你严防死守,别让任何人帮杨虎臣走后门,一定要判足他一个月!”

    “好,这件事不用你说,我也会去做。”

    电话挂断,陈清河一扫之前的颓败,喜气洋洋的一把搂住了刚出浴的杨音韵。

    “老婆,天大的喜事啊!”

    “什么喜事?”

    “今天晚上,杨虎臣这货嫖娼被抓,现人已经被关起来,没有一个月绝对走不出,咱们得好好庆祝一下?”

    杨音韵迷茫,“这都要睡了,你想怎么庆祝?”

    “来,到我身边坐着,我告诉你咋庆祝。”

    ……

    杨虎臣被抓,杨家的生意因为群龙无首,至少需要停滞上整整一个月的时间。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杨家内部会不会发生掌控权变更,谁也不知道。

    陈清河能够对商业打击做出反应的时间,被大大的延长。

    失去了紧迫性,他和杨音韵睡到第二天早上九点钟才起床。

    杨音韵太累了,让她多休息一会儿。

    陈清河早上起床以后,做了牛奶和三明治,放在锅里保温,随后拿起纸笔,以杨音韵的名义写起了信。

    兄长杨志远亲启:

    自费城一别,甚是想念,妹一切安好,兄长勿念。

    可杨氏一族中,父亲一脉却动荡不止,处境堪忧。

    自父亲亡故后,大哥性格孱弱难当大任,杨虎臣趁机夺占杨家根基,驱逐软禁孙乐福,以帮扶大哥的名义独揽大权。

    表面帮扶,实际暗中侵吞,杨虎臣的司马昭之心早已人尽皆知。

    可惜大哥遭受蒙蔽,妹有心想要替杨家铲除积弊,却被杨虎臣连同外部商界联合打压。

    如今的杨家,风雨飘摇,即将易主。

    大哥在杨虎臣的淫威下,更是屈辱不堪。

    孙爷爷为家族鞠躬尽瘁,到老落得软禁下场。

    父亲九泉之下得知此事,必不得安宁。

    兄长在国外生意繁忙,但此事关乎杨家支脉存亡,望兄长仔细斟酌处理。

    写完以后,陈清河直接嘱咐王成芳,将信笺加急空运前往南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