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陈清河都没调查出什么所以然来,当文三江亲自出马的时候,只过去两天,就带来了一份资料。

    第三天晚上,风尘仆仆的文三江在陈清河办工作上撂下一份文件,神情颇有些疲惫的道:“这是刘璇做假账,坑犬养浩二钱的证据。”

    “她的钱都藏在北山公墓,她爷爷的墓坑里头,大概有五十多万的样子。”

    “当然,钱我一分都没有动,刘璇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发现。”

    陈清河不由得眼前一亮,“文先生,您这事做得漂亮!”

    “掌控住刘璇,我们就能探听到犬养浩二的秘密!”

    文三江语重心长的提醒说:“刘璇是土生土长的青州人,以前学过外语,当了犬养浩二的翻译。”

    “她这个人聪明狡黠,你最好和她合作一起坑犬养浩二,不要想着控制这个人。”

    陈清河点了点头,“我一定记住您说的话。”

    第二天的凌晨四点多钟,天还没亮的时候,陈清河就早早起床,穿上便装来到青州花园街的三号洋房。

    今天是周末,刘璇刚好休假。

    趁着附近没什么人,陈清河上楼梯来到洋房四层,轻轻按响门铃。

    “谁啊?”

    屋子里,传来年轻女人的声音。

    陈清河低声说:“抄燃气表的。”

    上楼的时候陈清河观察过,每一家的水表都在楼下水仓里,电表也都是外悬电箱。

    只有燃气的管道,是通往家里的。

    在八二年,农村都是烧木柴,或者自己制作木炭,烧得起煤球的,都是很少一部分。

    像是花园街的洋房,只有特别有钱的人才会居住,所以才能通燃气。

    正如文三江说的,刘璇防备心很强。

    “哪有早上五点钟来抄燃气表的,你到底是谁?”

    陈清河也没打算隐瞒,“我叫陈清河,你应该知道。”

    房门打开一条缝,陈清河刚要进去,却发现还有一条防盗链拦着。

    屋子里,穿着睡衣的单眼皮年轻女人,冷冷的盯着他。

    “陈先生,一大早上你找我有什么事?”

    她长得只能算一般,个头接近一米七五,短头发单眼皮,整个人透着一种干练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