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你魅力太大,我怕把自己的老婆搭进去。”

    “刚才我老婆当着我的面,还夸你帅来着。”

    刘璇也不觉得吃惊,“你瞧出来了?”

    “当然。”

    两人一问一答格外融洽,杨音韵呆愕在原地像是个外人,不由有些吃味。

    “瞧出什么?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谜呢?”

    刘璇也不隐瞒,“我不喜欢男人,喜欢女人。这事很少人知道。”

    随后,刘璇顿了顿又补充说:“应该只有你们两个知道。”

    杨音韵神情有些尴尬,“那……你父母不知道吗?”

    “我爹死得早,不知道这事。我妈六十岁重病,奄奄一息躺在床上,说想见一眼我的另一半才能合眼。”

    “我说自己对男人没兴趣,直接让她老人家咽气。”

    杨音韵愈发觉得尴尬,“对不起,提起了你的伤心事。”

    “没什么伤心的。我妈得的是癌症,死不了活受罪,早走一秒是一秒。”

    饭菜狼吞虎咽的吃完,刘璇抹了抹嘴,“怎么样,你们觉不觉得我这人有点恶心?”

    “这有什么恶心的。”

    陈清河漫不经心的道:“只要不杀人,不犯法,不害人。别说是喜欢男人或者女人,喜欢猫狗,哪怕是树和石头,也没人有资格批判你。”

    “不过,你还是不能和我老婆走得太近。”

    刘璇诧异,用看怪兽似的眼神看着陈清河,“你真是这样想的?”

    八零年代初,人们思想保守封建,对同性之间的关系视为洪水猛兽。

    刘璇早已习惯了旁人表面奉承,背地诋毁的态度,变得愈发不修边幅。

    她没有想到,第一个能理解自己的人,不是父母,更不是亲人,而是只见过几面的陈清河。

    陈清河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是啊。而且据调查统计,全国有十分之一的人都只对同性有兴趣。”

    “所以你没必要藏着掖着,大胆一些,不用在乎别人的眼光。”

    杨音韵也点了点头,“刘小姐,像这样的事,你没必要太过于纠结。”

    “我们一家人,都不会对你有半点异样的看法。”

    “同样我相信,能够接纳你的,绝不只有我们一家人。”

    刘璇眼圈泛红,侧身偷偷擦拭去眼角泪痕,“谢谢你们。”

    “今天我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陈先生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