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我一直琢磨呢,那些人惦记咱们,就是因为几座山和别墅。”

    “要不,咱们把房子卖给他们算了。”

    陈大栓毅然反对,“咱们卖了还有钱,可是乡里乡亲的怎么办?他们搬去城里的房子以后,连谋生的手段都没有!”

    “城里的那些工作,可不是好找的!”

    张桂花急了,“咱们连自己也管不住,怎么去管别人?你是要村里人,还是要儿子!?”

    陈大栓被问住了,半晌后垂头丧气的道:“清河,要不然我们退一步,把房卖给他们吧。”

    陈清河无奈一笑,“你们别太紧张了。咱们的房子和地,无论如何绝对不会卖。”

    “至于松三爷那些杂碎,凭他们的那点小手段,压根奈何不了我们。”

    可怜天下父母心,哪怕陈清河的实力再怎么强,在张桂花和陈大栓的眼睛里,他都是一个随时被人威胁的孩子。

    陈清河知道,只要松三爷一天不完蛋,父母的心病就不会被治愈。

    文三江从口袋里掏出匕首,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口,神色沉静说道:“我今天想要看看,他们有什么手段,足以威胁到我们。”

    两辆车子停下,孙管家率先挪动着臃肿的身体,从车子里钻出。

    后头的五十几个人,也呼啦一声钻出,站在了孙管家的身后。

    这会儿,远隔几十公里外的松三爷,看了一眼金灿灿的怀表,嘴里喃喃的念叨说:“这会儿,估计孙管家也快到了。”

    正帮松三爷揉捏肩膀的秘书疑惑问:“三爷,如果是要杀一杀陈清河的威风,您去要比孙管家去合适得多,怎么偏偏派了他呢?”

    松三爷咧嘴一笑:摇头晃脑的道:“兵者,诡道也。”

    “我们根本不知道陈清河的底细,贸然过去的话,万一他有手段,让咱们全军覆没怎么办?”

    “让孙管家去探一探底,哪怕是挨打也是他挨。到时候我们可以以自己的人挨打为噱头找陈清河索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