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反应过来时,惊慌想要后退,可已经太晚了,钢笔不偏不倚扎入他的喉咙,随着呼吸轻微颤动着。

    钢笔拔下,鲜血喷涌,陈清河面无表情的说道:“现在捂着喉咙,出门左拐去急救室,还有的救。”

    “治好就滚蛋,我有大事要做,懒得和你们一般见识。”

    高瘦男人看得出,陈清河是绝高手。

    他们没有料想到,艾丽莎身边还有这种高手守护,认栽以后只能朝着陈清河连连鞠躬。

    “对不起,我们错了,我们这就滚!”

    旋即,他扶着脖颈流血的矮个男人,艰难的走出病房大门。

    陈清河拿出纸巾,擦拭钢笔上的血迹,重新夹回胸口。

    艾丽莎如释重负的靠在床上,疲惫的道:“谢谢。”

    “没什么好谢的。我是听他们侮辱芳姐,气不过而已。”

    陈清河双手环胸,淡漠的说:“今天的事情结束以后,芳姐欠你的人情也就还清了。”

    “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再也不要有什么相干。”

    艾丽莎自嘲般的一笑,“好,我知道了。”

    紧张和疼痛,然艾丽莎迷迷糊糊的睡去。

    王成芳拽着陈清河的胳膊出门,到走廊时才小声说道:“清河,咱们这样做,是不是对艾丽莎太残忍。”

    “她现在无依无靠,只有咱们能帮忙,这时候再对她恶言相向……总感觉不太好。”

    听到‘可怜’这两个字,陈清河不由得笑出了声。

    “芳姐,你说她可怜?那你告诉我,当初她帮杨虎臣为虎作伥,绑架杀人的时候可不可怜?”

    “她帮杨启圣在咱们奶茶里下毒,靠不正当商业竞争,有那么多不当得利,可不可怜?”

    “她赚了几千万,开好车,住豪宅,还有几个佣人可不可怜?”

    “她之所以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几乎全因为咎由自取,不值得我们同情。”

    “我之所以帮艾丽莎,一来是看在她曾经帮你过的份上,二来是看在她和我合作的份上。”

    “两件事情结束,我们注定不会和她这种人有任何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