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是您的对手。”

    “不对!”文三江凝重声道:“作为习武之人,风湿病疼的时候,会让人饱受折磨,但是发作时间过去,又会和普通人一样。”

    “不过清河你别怕,这件事我想办法替你解决。孙小八,继续说第三个人。”

    孙小八:“提起三弟,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刘一手的人都管他叫小武松,因为这小子曾经喝了酒在深山里睡觉,用拳头砸死了沉睡的老虎。”

    “他今年才二十出头啊,长得细皮嫩肉,但一身功夫简直出神入化。”

    “连年前,刘一手建了一个演武堂,给他手下的小弟教导武术。演武堂的牌匾,是用生铁浇筑的,有好几百斤呢。”

    “那小武松为了给那些新人立威,一巴掌下去,将生铁浇的牌匾,生生的拍出一个寸许深的巴掌印!”

    “从那以后,小武松就是刘一手的武术总教头,再也没人敢挑战他的威严,他也再没出手过。”

    陈清河问:“这个人,难道就没什么弱点?”

    孙小八把头挠得皮屑漫天飞舞,这才苦着脸说:“我实在想不起来。”

    文三江面目凝重,良久后叹了口气说:“一巴掌下去,将生铁铸造的牌子拍出一寸深的印记,哪怕是我也很难做到。”

    “算了,咱们先不管这个小武松,先着重的对付另外的两个人。”

    陈清河六神无主问:“文先生,咱们该怎么对付?”

    如果说生意上的手段,陈清河能打刘一手一百个,可要比起江湖上的手段,一百个他也敌不过刘一手。

    文三江眼神内敛,轻飘飘的撂下一句,“大姐孙芸芸,二哥赵金伦我都能搞的定,但是那个小武松……我们先去探探虚实,兴许他是绣花枕头一包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