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铺上被子。

    像这样冻得邦邦硬的冰块,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融化的,大概两个小时之后,被热炕暖化的水才一点点往上渗。

    文三江买通管家得知,赵金伦晚上宠幸过小妾以后会自己睡觉,而且睡眠格外死,几乎像是头死猪一样,第二天早上七点半之前几乎是雷打不动。

    这样一来,潮气就会顺着火炕,一点点侵入他的身体,这一晚上必定是又湿又冷。

    等第二天早上五六点左右,持续加温的火炕会将被子中的水分蒸干,赵金伦只会觉得床有点潮,别的什么也察觉不出。

    可等上了擂台,他想要大展身手的时候,风湿病带来的酸麻痛痒,会让他的战斗力大打折扣!

    将被褥扑好以后,文三江又在屋后等了半个多小时,确定赵金伦已经响起鼾声,这才低着头匆匆离开。

    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普通住家都已经睡了,几乎只有一些特殊的营业场所还亮着灯。

    市郊街道,老莫舞厅内,一群男男女女在几个简陋镭射灯,以及大喇叭的隐约广播下,放肆的扭动着身姿。

    文三江抖了抖身上的雪,也跟着进去。

    “老板,再来三瓶烧刀子!”

    下方一处皮质沙发上,有个身高一米八五左右,豹头环眼满身疙瘩肉的女壮士,正端着酒瓶满脸通红的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