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水泥墙。”

    “不信你自己过来摸。”

    马秀英伸手一摸,傻了。

    “妈呀,咋这凉呢!”

    “阿嚏!”

    赵铁柱又喷出长长一串鼻涕,咬着牙愤怒的说道:“肯定是陈清河搞的鬼,昨儿他新挨着墙盖了仓库,肯定往里头放了冰块,想冻死咱!”

    马秀英怒气冲冲的起身,“我找他们去!”

    “把我搀起来,我也去。”

    马秀英推着轮椅上的赵铁柱,来到隔壁陈清河的家门口。

    这会儿,陈清河一家人已经吃饱喝足,王成芳把剩下的鱼肉和骨头喂给门口的大黄,就可以回家了。

    她家里,还有个七岁的孩子,每到饭点的时候,陈清河都允许她在做好饭以后,先给家里送一份。

    反正两家也不远,来回也就二十分钟的样子。

    正要出门回家的王成芳,就碰上气势汹汹来找茬的赵铁柱和马秀英。

    “骚婊子,把你家里的野男人,给我叫出来!”

    王成芳脸色苍白,“你……你不要胡说!”

    赵铁柱扯着嗓子喊:“陈清河,你给我滚出来!”

    早料到他们会来找茬,陈清河慢悠悠的走出门,“芳姐,你走你的,这里我来应付。”

    “清河你……”

    “放心吧,一个泼妇一个残废,不能拿我怎么样。”

    王成芳匆匆离开,陈清河坐在门口凉亭的位置,翘起了二郎腿,“你们想打架我奉陪,想骂人就站在门口慢慢骂。”

    “这两天都是听着你们骂人睡的,一天不听,我反而睡不着。”

    赵铁柱一脸的阴森,“你可真是个贱骨头!阿嚏!”

    “有人犯贱,但肯定不是我。”

    陈清河看着赵铁柱流淌着大鼻涕,不由笑了,“赚了钱就是好啊,不仅能吃好喝好住好,还能让仇人着急上火骂人。”

    “瞅瞅你们的模样,既眼红又嫉妒,还拿我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