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愤怒也可以化为力量,见到芭提雅成功中了激将法,陈清河稍微松一口气。

    刚一个照面就死了个人,如果换做普通人肯定被吓跑,可这些杀人如麻的草匪更激发出凶性!

    不知谁喊了一声,“兄弟们,动手!把他乱刀砍死,看老东西到底长了几只手!”

    一群草匪像是疯了一样从四面八方冲来,在芭提雅的惊愕目光中,陈清河和文三江展示出了比草匪阴狠凶恶一万倍的招式!

    生石灰粉洒眼睛、暗器喷射流酸水,铁蒺藜往脸上扔,还有专门打关节的骨钉,近距离下刀刃正中要害,根本不留丝毫的余地。

    短暂十五分钟的缠斗,陈清河的胳膊、大腿、后背,都多了浅浅的刀伤,虽然不深但流血看起来有些吓人。

    文三江的左臂上,也多出一道轻微的划痕。

    而地上,已经多出了二十具草匪的尸体,剩下的草匪们面面相觑,恐惧让他们不敢再冲杀!

    文三江摸了一下左臂的细小伤口,有些懊恼和愤怒的道:“如果不是饿了一个星期,我何至于对付一群宵小之辈时受伤?简直是耻辱!”

    旋即,他又向着陈清河训诫道:“习武要勤学苦练,三天不练假把式,三天不学傻把式,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

    陈清河无奈,“文先生,饿了一个星期,我没力气啊。”

    十五分钟,就让四十几人的草匪只剩下二十几人,陈清河和文三江的反应竟不是疲惫和恐惧,而是对自己发挥不好的懊恼!

    草匪们看着杀气腾腾的陈清河和文三江,再看了看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终于有人受不了这种恐惧,选择撒腿往相反的方向逃跑。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草匪们瞬间作鸟兽散。

    文三江松了口气,扔下腰刀后取出医疗箱,“清河,把袖子卷起来,我替你包扎伤口。”

    陈清河没有回答,而是望着逃跑的草匪,杀意腾腾的道:“文先生,他们跑了。”

    “我知道。”文三江不以为意的道:“一群流寇而已,我保证他们不敢再来。”

    陈清河强压声音颤抖道:“他们是不敢找我们,但是离这里几十公里的位置,生活着草原营寨一群毫无战斗经验的人啊。”

    “我敢打包票,他们一百多个男人,绝对打不过二十几个草匪!”

    “我猜测蒙哈提木部落败落以后,他们一路徒步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欺负草原营寨的人,抢他们的马匹和牛羊,伺机东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