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一栏的时候,不由得脸色一沉。

    “这是怎么一回事!?”

    报表上,七天赚的钱加在一起总共只有一万五千块,比自己想象中少了整整一半!

    赵秘书茫然问:“您是觉得哪里不满意?”

    “明知故问!”

    陈清河猛拍桌子怒道:“我们每天的出货量是固定的!还有货物的销售价格,也是固定的,为什么比预期少了整整一半?”

    “这些钱就算你们拿去吃喝,也吃喝不完啊!”

    赵秘书吓了一跳,不由得有些委屈说道:“我们姐妹一直是省吃俭用的,公司也都是暂存在公司库房用来随时准比调用,这些钱我们可一分都没有动,都是给了码头的陈金成。”

    陈清河冷静下来后,隐约觉得事情不对劲,于是向着秘书询问了有关于“陈金成”的消息。

    可是提起陈金成,平日里格外聪慧的女秘书,却是回答得支支吾吾。

    她只听说,陈金成是西港码头的带头大哥,但凡是从码头上过的客商,一律要被他抽水。

    内地有名的货商,抽水五分之一。

    外地有名货商,抽水四分之一。

    内地普通小商人和渔民,抽水三分之一。

    外地普通渔民和小商人,抽水二分之一。

    而的陈清河的货船,算是外地小商人,被抽水了二分之一。

    如果是不服从陈金成的规矩,那么货船和商人都将遭到毁灭性打击。

    小秘书不知道具体毁灭性打击是什么,只知道如果不服从的话,就会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陈清河得到消息以后,眉头拧成了疙瘩。

    短暂一分钟的思考后,他的神色再度恢复平静,“抱歉,刚才是我误会了你。”

    “还有,我出去办点事情,在我回来之前,你们该捕鱼的捕鱼,该给钱的给钱,事情照旧进行。”

    赵秘书低头道:“是。”

    陈清河带着文三江出了门,骑上二八大杠前往和平饭店。

    江湖事得问江湖人,想要对付这个陈金成,得先弄明白对方的来头。

    半小时后,黄荣生在包厢摆下酒宴,三杯两盏以后渐渐打开了话匣子。

    “清河兄弟,如果早几年的话,这事我帮你打声招呼就行。”

    “可我已经金盆洗手,按照规矩绝不能过问江湖上的事,除非有人主动找茬,否则规矩不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