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理越发的扭曲和变态。

    王成芳披头散发躺在地上,因为堕胎恢复期,她压根没什么力气,只能惊恐的盯着正解腰带的赵铁柱。

    忽然,门外传来发动机的声响。

    驮着一车货物的陈清河,把车停在了门口。

    他看到家门口锁头被砸烂时,心头蓦的一沉,赶忙冲进门去,就看见赵铁柱正解腰带的一幕。

    “赵铁柱,你找死!”

    见陈清河赤手空拳,黑沉着脸色要往前冲,王成芳吓坏了,“陈清河,你打不过他们两个人的!”

    “快跑,去叫山上的叔叔婶子回来!”

    在王成芳的心目中,陈清河就是个不满二十,皮白柔嫩,脑袋机灵的小伙子。

    论起打架,根本不是赵铁柱和马秀英的对手。

    “小比崽子,我早就想弄你了!”

    赵铁柱提上裤腰带准备动手,抄起铁锹的马秀英,就要往陈清河的脑袋上拍。

    两口子在一致对外时,格外的同仇敌忾。

    陈清河上一世学过综合格斗,轻而易举闪身躲过铁锹,先是狠狠的抽了马秀英一巴掌,她披头散发面颊肿胀,差点被一巴掌抽得背过气去。

    赵铁柱趁机拎住陈清河的领子,“好小子,让我抓住就有你好果子吃!”

    身高一米八五的赵铁柱,一身的腱子肉,哪怕缺了一条腿,一旦近身抓住人,一般庄稼汉子绝不是对手。

    陈清河娴熟反手扣住他的肩膀,侧身转腰马,一招干净漂亮的过肩摔,把赵铁柱给扔出去三米多远,惨叫一声摔在水泥地上。

    他臀骨撞击水泥地,咚的声音格外清脆。

    收拾过俩人,陈清河赶忙搀扶起王成芳,“芳姐,你没被欺负吧。”

    王成芳捂着红肿的侧脸,泪涟涟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