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三江立即意会,朝着胡顺友招了招手,“你过来,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胡顺友还真就屁颠屁颠的走了过去,“啥事?”

    “好事。”

    文三江迅速从袖口取出一把钢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胡顺友的肩膀,将钢针噗嗤一声扎进去。

    钢针扎入穴位,又卡在肌肉的缝隙里,刚扎感觉不到疼,可是稍微动弹一下,就疼得抓心挠肝。

    “啊,疼疼疼!快来个人,帮我把这玩意儿拔下来!”

    满头冷汗的胡顺友,跌跌撞撞的后退几步,有个保镖伸手要将他胳膊上的针拔掉,可刚碰了一下,胡顺友就开始鬼哭狼嚎。

    疼得在原地跳脚了一会儿后,胡顺友冷静下来,咬着牙坐在椅子上,“我准备好了,硬拔!”

    后头的保镖搓了搓手,旋即抓着钢针头猛的往下那么一拽!

    却没想到,带有倒刺的钢针扎得格外结实,而且这么一拔刺激肌肉,直接把钢钉给夹在骨头缝隙里。

    胡顺友疼得是满地打滚,刚才的笑声也随着文三江狠辣的手段而消失。

    胡大友走过江湖见多识广,一眼就看出了文三江的手段不对劲。

    看着胡顺友丢人现眼的模样,他也只能忍耐着怒气向文三江低头,“我这属下不懂事,回头我教训他,麻烦您把他身上的钢钉给取下。”

    “他不是很喜欢笑么,让他多笑几声给大家助助兴。”

    文三江面无表情的喝着酒,并不打算帮忙。

    胡顺友疼得快哭了,“文先生,刚才是我嘴欠,求您发发慈悲,别和我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