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思忖良久，无论从什么角度看，周韵都是一个雷厉风行的天才，坐起生意来果断至极，甚至有些手段不亚于自己。
只是……这个规矩立得似乎有些不人道。
不过人道这东西从来没有绝对，既然把生意的决策权交给了周韵，陈清河也不会圣母婊的指手画脚。
“你做得很不错，好好干下去，今年的年终分红多给你五个点。”
年终奖五个点，那就是几十万美刀，周韵激动得小脸通红，“谢谢陈先生！”
陈清河问：“现在杨廷宪情况怎么样？”
“他犯了罪，被判处三年有期徒刑，但是没人愿意为他交保释金，到到现在还监狱里蹲着呢。”
陈清河更加纳闷，按照道理来说，杨廷宪是杨家的中心人物，区区保释而已，也就是钱春芳的一句话就能搞定，为什么没人去捞他？
敏锐的陈清河，立即意识到事情不对，沉声道：“文先生备车，我们去找一趟洛珠。”
“好。”
驱车来到楼下，陈清河直接来到洛珠的办公室，“有一件事我要问你，你可以选择回答或者不回答。”
洛珠合上企划书，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不由笑问：“是什么事情搞得神秘兮兮的。”
陈清河问：“杨廷宪在杨家属于什么位置？他什么时候当上钱春芳的心腹，又做过什么？”
洛珠歪着脑袋思忖了一会儿，“关于杨廷宪的事，倒不算是什么秘密，我可以告诉你。”
“他被奶奶青睐，加入杨家的核心层，是三年之前的事。具体契机是……哦，想起来了，她在奶奶的寿诞上送了一份自己针织的毛衣，当时大家觉得挺好笑的，这还是奶奶第一次收到这样廉价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