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钱?还是要别的,但凡能办到的我都给!”

    作为当地的地痞混混,留在石龙县杨胜利顺风顺水,一旦离开,他连个屁都不是。

    之前坑蒙拐骗来的钱,基本都是随用随了,现在兜里都掏不出五十块钱。

    想要生存,只能向陈清河求饶。

    看着杨胜利像狗一样匍匐在地上,陈清河面无表情,“饶了你可以,把我们一家人折腾成这样,给我们每人磕一个响头。”

    “还有十三个坟墓,你带着小兄弟们,再多磕几个头吧。”

    杨胜利又惊又喜,没想到把陈清河得罪成这样,磕几个头就算了。

    他赶忙带着小弟们去磕头,等给十三座坟磕头,并取出炸药包时,杨丰年有些不敢相信。

    “清河兄弟,我让他给你道歉,没让你真饶了他们啊。”

    陈清河摇头淡笑着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可是……”

    “别说了,给我支烟压压惊。”

    杨丰年递过去一支烟,又给陈清河点上。

    香烟点燃,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陈清河悄悄的把香烟包在卫生纸里,偷偷扔进他们车子的后备箱。

    老式的炸药包,就是用油纸和报纸包裹的混合火药,因为威力不大,炸药需要装许多。

    炸药装多了就会漏,小型卡车的后车厢里,已经堆积了一小层的炸药。

    只需要丁点儿火星,就能引燃洒落的一层炸药面,然后点燃整个车厢。

    俗话说的好,纸包不住火,约莫三分钟,烟头就能一点点把卫生纸烧开。

    磕过头以后,陈清河善意的提醒,“别忘了把炸药包带回去。”

    杨胜利点头哈腰,带着小弟们一起上车,缓缓沿着山路离去。

    杨丰年仍然不敢相信,“你真就这么放过他们?”

    陈清河笑着说:“是啊,他们欠我的债,还清了。”

    陈大栓咬着牙说:“便宜这群孙子了!”

    轰——

    山脚下传来一声炸响,足够炸山的炸药,直接让车子四分五裂,燃烧着的轮胎、铁板到处飞。

    铁皮都能炸开,人连尸体都找不到。

    杨丰年猛然想到了什么,后背沁透出一层冷汗,“清河兄弟,我……我记得你不抽烟吧。”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抽。”

    陈清河笑着拍了拍杨丰年的肩膀,“烟的味道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