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前往瑞安街道北的一个歌舞厅。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歌舞厅门口。

    此时,已是晚上的五点半,歌舞厅的确称得上是“地下”两个字,因为从外面看,就是个四四方方的厂房,除了门牌上写有安琪宝贝舞厅的英文字母外,其余压根看不出是舞厅的痕迹。

    就连陈清河也疑惑,“你们确定,敌人的总部在这里?”

    “是!”黄毛笃定的回答说道:“歌舞厅是内部会员制的,只有会员给他们打电话,房门才会打开,否则咱们没办法进去。”

    陈清河再度上车,满含怒火的一脚油门向前冲刺,只听轰隆一声大铁门被撞烂,露出里头空旷的酒吧。

    吧台前,有一个老人正打着盹儿,巨大的撞击声让他猛然惊醒。

    “你们是什么人!?”

    “来要你命的人!识相的就闭上嘴,否则我现在就拆了你这把老骨头!”

    老人登时不再吭声,陈清河在黄毛的带领下,绕过酒吧来到后门的楼梯口,打开楼梯间厚重的铁门朝下走。

    在打开铁门的刹那,里头就能听到刺耳的音乐声,烟味混合着酒水的味道格外刺鼻。

    沿着楼梯走到真正的地下舞厅,陈清河看到头顶全时镭射灯,浓妆艳抹的女人和各色的男人厮混在一起。

    灯光下是尽情扭动身体的男女,周圈卡座上摆满了酒杯,烂醉如泥的人狂吐不止,最终倒在呕吐物里。

    扫视一圈后,陈清河的目光很快停留在一个壮汉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