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拖拽走,等反过神的时候,已经坐在了车子里。

    黄毛递过来一杯水,陈清河泼在了自己的脸上,眼睛这才算是看得清东西。

    剩下的人一窝蜂跑上车以后,趁着追兵没有赶上,一脚油门仓皇朝着别墅的方向逃跑。

    砰——

    远处传来枪响,陈清河的车子瞬间失衡,撞在了旁边的马路牙子上熄火。

    一群拎着棒球棍的人冲出,对着车玻璃就是一阵乱砸,重伤的陈清河和黄毛都被拖出。

    脑袋上缠着绷带的詹姆士,趾高气扬的走过来,而陈清河被两个小混混架着胳膊,拖拽到了詹姆士的身前。

    “陈清河,你服不服?”

    陈清河咬着牙,朝着詹姆士的脸上吐了口带血的唾沫,“狗东西,如果不是你两次取巧,已经死在了我的拳头下!”

    “你!”

    恼羞成怒的詹姆士,扬起了巴掌要打,被后头一个不起眼的妇女给拽住胳膊。

    “不能往死里招呼,他是杨家的人。”

    詹姆士悻悻的放下拳头,目光怨毒的盯着陈清河,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犹豫了一会儿,他朝着身后问:“你们谁会写中文?”

    另一个被抓来的霓虹国女学生,乖巧的走上前,低声说:“我会。”

    “想个办法,在这小子的脸上写点字,一定要越羞辱越好!”

    很快,有人送来了油漆和笔刷。

    女孩犹豫了一下,用颤抖的手在陈清河的脸上写了四个字——东亚病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