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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说对不起你,说了又会影响你的家庭关系。”

    “可你救了我和虎子娘俩的命,我……我……”

    见王成芳吞吞吐吐的模样,陈清河不由得笑了。

    “芳姐,有什么话你直说就是,我的家庭关系牢不可破,无论你说什么都不会受到影响。”

    王成芳咬牙说:“大前天的早上,你去县城囤货,叔和婶子带着工人上山的时候,家门口来了一辆汽车。”

    “我从来没见过那种汽车,屁股和车头都很长,好像是两辆车拼接在一起。”

    陈清河的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神情也变得严肃。

    在八十年代初,一辆加长版商务车,哪怕是最廉价也要上百万。

    像赵昌平和杨丰年这种级别的商人,家产凑在一起连个二手车也买不起。

    像这种级别的大佬,来自己家干啥?

    既然来了,为什么自己一点也不知道?

    王成芳继续忧虑的说道:“从车上下来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西装革履的大高个,长得白白净净,手里还挎着个公文包。”

    “他上来就问,杨音韵是不是住在这儿。”

    “我说是,就把他带进屋,以为是你们工作上的朋友。”

    “男人和杨音韵是在书房见的面,俩人在里面半个小时后出来,出门的时候,杨音韵的眼睛红红的。”

    陈清河吓得从椅子上站起身,“什么!?”

    王成芳赶忙解释,“清河,你别紧张。我特地打量过,两个人都衣衫整洁,没有发生你想象中的那种事。”

    “真的!?”

    “千真万确。男人走的时候,给杨音韵留下一封信。她特地嘱咐我,要把这件事保密,千万不要说出去。”

    说到这里,王成芳从兜里掏出一个被烧糊的信笺边角,“今天早上收拾你们卧室的时候,我找到了这个。”

    信笺已经被烧得看不清任何字迹,陈清河脸色凝重,忍不住喃喃自问:“到底是什么东西,需要一把火烧了,不能让我看见呢?”

    王成芳心里也格外纠结,她不想嚼舌根子,但又不能眼睁睁看着陈清河吃亏。

    毕竟,陈清河是她的救命恩人。

    陈清河心中杂乱,挥了挥手说:“芳姐你忙吧。记着,今天的事烂在心里,再也不要告诉别人。”

    “还有,以后如果发生任何情况,立即向我汇报。”

    “明白。”

    家里的彩色电视,正在进行着早间新闻播报,坐在沙发上的陈清河,双目无神的看着电视,心思已经飘到九霄云外。

    到底是谁,能开得起百万级豪车,来找杨音韵呢?

    仔细想,今天杨音韵出门的时候,连孩子都没有带着,以往她无论去哪,都不会丢下孩子。

    她拿着钱,到底干什么去了?

    难道是……私奔!?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闪现的刹那,就被陈清河抹杀掉了。

    他不知道在杨音韵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但绝对信得过她的人品。

    如果真想私奔,她也不至于等到现在。

    抱着布娃娃的团团,从婴儿房中慢吞吞走出,费力的要往陈清河身边的沙发上爬。

    他忍着烦闷的思绪,将团团抱上沙发。

    红着眼圈的团团,奶声奶气的说:“粑粑,妈妈不见了。”

    “妈妈没有不见,她去给团团买好吃的,天黑之前就回来啦。”

    一岁多点的团团,还不能理解太复杂的句子,只是委屈巴巴的问:“妈妈不要团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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