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真想替你女儿一脚踹死你!”

    “走吧,我们去楼上谈。”

    两人到了楼上,陈清河叫了两杯朗姆酒,在僻静的窗口坐下。

    同时,陈清河朝着侍者吩咐,“你们立即把埃尔维斯的女儿带到这儿来。”

    埃尔维斯登时惶恐,“陈先生,您不是要和我谈谈么!为什么又要带我女儿?”

    “我想见见她,不行么?”

    “这……”

    埃尔维斯看到吧台前,正对着自己虎视眈眈的黑胡子,落寞的低下头,眼珠子里不值钱的泪水大滴答滴的往下砸。

    陈清河倒不是可怜他,只是觉得让他这个样子失魂落魄,接下来的事情没法谈,于是保证道:“放心,我不会对你的闺女怎么样。”

    埃尔维斯眼神中再度闪过一抹期冀光芒,“真的?”

    陈清河没有回答,而是平静声问:“刚才和我玩骰子,感觉怎么样?”

    “我错了!”埃尔维斯老老实实回答的说道:“以前我老婆劝我不要赌,我和她离了婚。女儿也劝我不要赌,我冲着她发脾气,有一次……有一次还打了她。”

    “我现在才知道错了,可惜已经太迟。”

    陈清河目光微凛,从兜里翻出一个笔记本,“我调查过你。你这家伙好赌博,挪用公款还赌债的这些年,至少贪了公司四千万左右。”

    “不过你这人有一点好处,任人唯贤,而不是任人唯亲,也没有什么欺凌下属之类的劣迹。”

    “可以说在钱春芳离开的这几年里,公司里百分之九十的业绩,都是你和你手下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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