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人窃窃私语。

    “温蒂怎么来了?我听说她当初因为勾引上一任总裁,挪用公款被双双裁撤么?”

    “我也听说这事了,两人喝醉了酒,在放映厅的幕布后头乱搞,被巡逻的保安发现。”

    “难不成这个女人又傍上了陈清河?”

    现任秘书长,是一个戴着金丝框眼镜的老头,也是曾经刁难过陈清河,连个秘书都不愿意派遣给他的人。

    老头眼神阴鸷看向台上的温蒂,隐约感受到了不对劲。

    原本主席台的位置,有一个董事长,三个古董,外加上一个总裁。

    总裁不在,中间的一个椅子空着。

    陈清河对温蒂说:“站着也是站着,中间空了一把椅子,你坐着吧。”

    温蒂刚要做,英格拉姆咳嗽一声,目光严肃看向前方,并没有与陈清河对视,话语却有所指。

    “能做这几把椅子的,都是公司里有头有脸的人,让一个有劣迹的女人坐在这里,怕是不合适吧。”

    陈清河针尖对麦芒,“谁还没点过去了。英格拉姆先生,您这英伦老绅士,不能总以老眼光看人。”

    “更何况,今天我要对温蒂委以重任。两位,你们觉得呢?”

    陈清河将目光落在埃尔维斯和海曼的身上。

    海曼率先表态,“座个位置而已,我觉得没那么大讲究。”

    埃尔维斯也紧跟着开口,“一个小姑娘,站着听这么久不合适,还是坐着吧。”

    英格拉姆有些惊愕的看向埃尔维斯,要知道俩人可一直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怎么才过了几天的功夫,这家伙就要反戈一击!?

    仔细想想,应该没这个可能。

    只有自己能容忍埃尔维斯在公司里捞钱,陈清河绝不允许这种情况,哪怕是为了钱,埃尔维斯也只会站在自己这边。

    大概是埃尔维斯垂涎温蒂的美貌,看似站在陈清河这边,实际是讨美人芳心。

    英格拉姆懒得因为小事争执,只能愤愤的瞪了叛变的温蒂一眼,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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