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格外周到。其中一人撑开了雨伞,另一个则在后头推着轮椅。

    门外的八个保镖将雨伞撑起一道长廊,让从中经过的杨廷军滴水未沾。

    被押着上车的孙音敏只穿了一件单衣,淋的浑身是水,哆哆嗦嗦上了带有铁栅栏的货车后车厢。

    杨音韵从后头追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件厚棉袄,冲着缓缓行驶的车子喊:“等一等!让我妈把这件衣裳给披上。”

    车子一路疾驰,哪怕后头的人能够听到杨音韵的话语,对她也丝毫不予理睬。

    “你们这群混蛋,把车子停下!”

    杨音韵在后头,一边追着一边声嘶声力竭的发出叫喊。

    后头的文三江眼神中闪过一抹寒光,他从袖口滑落一柄匕首,瞄准了车子的轮胎正要出手时,被陈清河给按住胳膊。

    陈清河咬着牙,声音低沉的说道:“文先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个梁子我们先记下就是!”

    回到房间以后,陈清河来不及哄在房间里默默流泪的妻子,径直到卧室的床边取出孙音敏留下的信封。

    拆开信封以后,陈清河发现上头的字体格外娟秀,第一行写着:“清河敬启。”

    “最近几日,你为了我的事情与凯哥船舶公司的人纠缠,又被杨家的人占着便宜。我看在眼里,感激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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