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迈瑞肯这边确实自由,但自由得过头,治安并不好,我从来不戴真金白银的首饰。”

    这下子,陈清河彻底傻了眼,“你嘴里到底还有没有一句实话?”

    “我嘴里有没有实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您觉得孙音敏的嘴里,到底有没有一句实话?”

    温蒂的神色变的格外凝重,“她在坎比亚的事,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杨音韵的母亲还有没有活在世上?还有,她潜入杨家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陈先生,您是个了不起的商人,商业眼光绝佳,但绝对不是一个善于玩弄心计的人。”

    “孰真孰假,希望您自行好好判断。我能提醒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冷静下来的陈清河,良久后才沉声问:“你为什么会怀疑孙音敏的身份?”

    “因为盆骨。”

    温蒂眼眸有些暗淡,神情低落的说道:“生过孩子的女人,盆骨是会变宽一些的,比如现在的我。”

    她捏了捏自己的胯骨,“盆骨粗的人,看起来腰就粗壮一些。我以前为一个该死的男人怀孕,可惜生下来的是死胎,他也离我而去。”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