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母亲,更像是一个比音韵还要小的孩子。”

    “别说是你,换做任何一个人,估计都会怀疑她们之间的关系。”

    “依我看啊,孙音敏没有做什么错事,是个可怜且好强的孩子,前半生孤苦伶仃,后半生应该有好日子过。”

    “清河,我并不代表家族,只能以长辈的身份劝诫你,对她好一点。”

    陈清河站起身,“多谢奶奶教诲。”

    说完,陈清河起身离开,开车前往五十公里外的十八号仓库。

    凌晨两点多钟,陈清河总算是赶到仓库附近。等离近时他才发现,这里哪是什么仓库,分明就是个小型的军工营。

    里头来回巡逻的安保人员全副武装,总共二十几个人,交叉无死角巡逻,且有装甲车和瞭望设备。

    陈清河下车以后,递交了钱春芳的批条,很快开车来到了一处一处库房门前。

    哗啦——

    库房门打开,负责人不耐烦的道:“给你十分钟的时间,收拾东西把人带走。”

    库房像是一个大型集装箱,陈清河进入其中打开灯后,发现不足二十平方的屋子里,摆放得格外杂乱。

    墙左边拐角是一个脏兮兮的马桶,右边就是一个做饭的厨房,柴火乱七八糟的堆放着,旁边就是土豆、玉米、大米,以及一些肉类,胡乱的堆放着。

    孙音敏就躺在最里边的单人小床上头,穿白色像囚服一样统一配发的睡衣,身上盖着白床单,睡的也是白色褥子,旁边整整齐齐的放着洗漱用品。

    能看得出,孙音敏在休息区的周围,是精心收拾过的,甚至还用一次性纸杯,在床头的破木头桌子上,养了一小盆太阳花当摆设。

    她没收拾过的地方,则脏乱差得不像样子。

    能在这种恶劣环境下,还愿意收拾屋子的人,可见平日里必定热爱生活。

    且在这种比猪圈还要差的环境里,孙音敏睡得格外香甜,可见曾经在坎比亚的日子里,过得也是格外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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