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辈的长辈待在一起,陈清河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态度。

    孙音敏捧着纸箱和一朵花,神色复杂的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气氛寂静且尴尬,陈清河主动挑起话题,“那个……你的经商,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

    孙音敏看出了陈清河的尴尬,贴心的道:“你用尊称觉得尴尬的的话,称呼我的全名就好。”

    “我之前告诉过你,可惜你忘了。我是在坎比亚的监狱图书馆中,看到了许多关于经商的书籍,自己没事也喜欢瞎琢磨。”

    “能帮上你的忙,我很开心。”

    想到温蒂曾说过,孙音敏盆骨太窄,不像是生过孩子的样子,再看孙音敏脸上带着些许稚嫩气息,陈清河心思更重。

    亲子鉴定这玩意儿,还得再过至少两年才出现,家里安插一个像孙音敏这样的人,陈清河总觉得不放心。

    琢磨再三,他旁敲侧击的道:“你当初那么年轻,生下音韵的时候,应该很辛苦吧。”

    孙音敏面色有些古怪,“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对这事有兴趣?”

    “你觉得,咱们聊这个合适么?”

    陈清河尴尬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

    两人聊妇女之间的事情,的确是不合适。

    见没办法套出孙音敏的话,陈清河临到家时,再度旁敲侧击的提醒,“音韵命苦,从小到大没体验过关爱。”

    “我希望你到家以后,多关心一下她。无论是钱,还是东西,家里都不缺,你也不需要做什么。”

    “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把音韵陪好。”

    虽说孙音敏之前在生意上帮了自己,但她间接也是为了自我保护。

    陈清河很难对一个出现仅几天的人,产生好感和信任。

    孙音敏听出弦外之音,有些失落和生硬的说:“知道了,我不会再进你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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