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有在读书学习,也从来没干过坏事。」
「后来跟着清河他们,帮着做点生意……」
孙音敏着急的解释着,她在国外被关押了十多年,从来没有履行过做母亲的职责。
作为一个曾经囚犯的身份,她很怕自己会给女儿抹黑,让亲家看不起女儿。
没想到,张桂花只是拉着她的手,眼圈通红含着眼泪说:「我听清河说,你这么多年在外头,没有爹妈跟着,也没有亲戚朋友,肯定过得很苦吧。」
这一句话,让孙音敏始料未及。
一直沉默的陈大栓,也露出笑容,「以后我们的家,就是你的家。」
「虽然我们没有杨家有钱,但足够一家人的花销。以后你想啥时候来,就啥时候来,再也不用受杨家欺负。」
孙音敏再也忍不住,掉着眼泪一个劲的说谢谢。
张桂花赶忙拿出手绢,「这孩子,说着说着,咋还哭上了呢。」
在陈大栓和张桂花的眼中,孙音敏的年纪也就是个孩子。
而吃过苦的老两口,最看不得的就是别人吃苦。
陈清河带着杨音韵,来到了曾经被烧毁,后来一比一修建的房间,躺在那个曾经躺过一家人,简陋的土炕上。
杨音韵也躺在上头,抬头看向漏雨漏风的顶棚,声音有些哽咽的道:「老公,我躺在这里,总觉得像是一场梦。」
「好像梦醒了以后,一睁开眼,又回到了那个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陈清河搂着杨音韵,笃定的说道:「只要有我在,咱家人就不会挨饿!以前是我混蛋,可是现在,哪怕是剌我的肉给你们吃,也绝不会再让你们挨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