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何人?找杜将军何事?”

    翁牧自是不会与他啰嗦,便道:“我与杜将军相识,你快去通告。”

    他本是不识这隰州守将,若非这官兵言出,更是不知守将姓杜,但他行走江湖多年,知道小鬼难缠,便是岀言吓唬。

    那官兵见他口气颇有强硬之意,以为真与杜将军相识,迟疑了一下:“那你们随我来。”

    引着翁牧、洛逍遥一行进了城门,向右边挨着城墙的石路街道行了百余丈,在一排十来间看似军兵居住的屋舍前停下,对着翁牧道:“你老稍等下,我去禀告我们的统领。”

    片刻就有一位三十来岁、身着布背甲的头目随着守兵走出屋舍,对着翁牧疑道:“敢问老丈是?”

    翁牧此刻心急,便是答道:“老夫是谁与你何干,那杜将军在何处,速去通告。”

    那头目一时气笑:“老丈未告知我是何人?我如何通告得了?”

    翁牧一怔,掏出那些契丹兵的腰牌,拿岀一面递给那头目:“你认得这物件是什么吗?你带着这物件速去找那杜将军,告诉有敌来犯,速去。”

    那头目自是认岀这腰牌是契丹行伍营兵的身份凭证。这些日子也风闻北汉与契丹联兵来攻打大周的消息,便道:“这腰牌来自何处?”

    翁牧两眼一瞪,断喝道:“还不快去,你担当的起吗?”

    翁牧早年作为王彦章门客,这二十余年又为通宝阁长老,自有一番威仪,那头目被他一喝竟也不敢顶撞,对身边的那守城营兵道:“你看着他们,我去禀告将军。”

    转身去了房后牵岀一匹马来,翻身而上向城内疾驰,翁牧望着驰马而去的头目,抚须对着洛逍遥笑道:“少主未在军中行走过……这些军汉若不喝他几句,他多是不听。”

    洛逍遥微笑不言,一旁守兵却讪讪苦笑。一盏茶功夫,便见到有数骑人马赶至,那守兵即刻奔到一个脸色略黑,蓄有短须身披甲胄的汉子马前道:“见过将军。”

    那将领“唔”了一声,翻身下马,来到翁牧面前,拱手道:“隰州守将杜佑,见过前辈,不知这腰牌何处得来?”

    翁牧见他言语干脆,直奔主题,自不废话,便将经过说了一遍,杜佑听罢脸色骤变,盯着翁牧道:“此事当真?”

    翁牧自不言语,右脚一跺,脚下铺在路上的石块便四分五裂,一众将兵尽皆骇然。杜佑顿时抱拳行礼:“杜某失礼了,前辈见谅。”

    转身对身边兵士道:“有敌来犯,传我军令,吹号燃烟,关闭城门,所有营兵上城墙做好御敌准备。”

    楚氏在车内一听大急,掀开车厢窗布道:“不可,我家弟弟尚在城外……”

    杜佑闻言一怔,翁牧言道:“我家先生前去截杀那逃脱的探马,阻止被我等发现的消息回传,想必不用多久便会回来。”

    杜佑闻言赞道:“真是英雄,好胆色,不若前辈与我上城头查看。”

    翁牧点头称好,杜佑便对那头目道:“传令,先将东,北,西三面城门关闭。”

    片刻后便传来一阵呜、呜的号角声,四周城头上的烽台也升起了青烟,杜佑望着程正夫妇乘坐的马车,对一位身边的亲兵道:“将他们带到驿馆休息,切勿怠慢。”

    楚氏一脸关切,却是不愿离去,翁牧自是上前相劝,楚氏无奈之下,只好与三个箭卫跟那亲兵去了驿馆。

    洛、翁二人随那杜佑登上了南门城头,但见许多将士四处奔跑,却也有序,从城头上的崇楼中搬岀一簇簇羽箭,刀械。

    杜佑指着城墙边上堆放着的大量擂木石块,道:“我等也风闻汉军与契丹人将会南下进犯,未料到这么快,幸好遇上了前辈。”

    这时有几位统领打扮的将士奔来,与杜佑商议防范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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