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都想说谎骗我。”被子里的某人继续碎碎念着,“用项圈威胁我。用没品的笑话嘲笑我。说我讨厌的年龄话题。未经允许就跑到我的梦里。逼我笑给你看。解梦的时候用暴力的行动吓我。突然就抱过来。还打算掀我裙子。”

    灰发青年僵在原地,这一通罗列罪状的言语简直如同万箭穿心,让他认真怀疑起自己是否真是个罄竹难书的恶棍。公孙策尴尬地张了张嘴,低声下气地说:“我的我的我的,怪我。”

    抽鼻子的声音。“天天用色眯眯的眼神看我。”

    我的我的……喂等会你给我等一下。

    被子里的某人越说越上瘾:“用伪装身份口头调戏我。我洗澡的时候在外面想入非非。偷偷看我的胸部和大腿。刚刚还趁机占我便宜……”

    “我的我的我的……个鬼啊!你胡扯吧你就,你主动扑过来还我占你便宜?!”公孙策气急败坏地说,“天底下还有你这样情绪崩溃的,啊?!”

    “……噗。”

    你笑了是吧。你绝对笑了,捂着嘴都忍不住笑出声了!!

    “变态。”时雨零用深受创伤的声线说,“自大狂。色小鬼。妄想病人。受虐狂……”

    正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公孙策气得七窍生烟,连念动力都不用了,跑到床边抓住被子一掀:“还装?!”

    呼啦一声,被子被掀了起来,抱膝坐在床上的某人正偷笑到一半,刚好与外面的公孙策对上了眼。

    “滚开啊变态!!”时雨零一脚踹了过来。超能力者赶忙回避:“你还有理了嘿?!我提醒一句你穿这么少打近身战不太得体——喂不准挠人你是哪来的野生动物吗我要反击了!!!”

    ·

    五分钟后。

    水烧好了,公孙策将茶与咖啡各泡了一杯,很有绅士风度地供某人选择。

    时雨零选了热水。

    在这五分钟内他又用念动力拧了条热毛巾,好歹洗了把脸的某人总算是肯换个造型了——现在的时雨小姐将整个身子都藏进了被子里,只漏出了脸和拿着杯子的手,活像被棉被吞噬的冤魂再现人间。

    她喝了口水,嘟囔着说:“喂,小恶棍。”

    公孙策推了下眼镜:“你可以继续用这称呼叫我,我以后就管你叫爱哭鬼了。”

    “切。”时雨零撇撇嘴,“那起事故在现实中是怎么解决的。”

    那起事故……收容船的念动力暴走吗。

    公孙策揉着头发,回想起久远的过去。

    “我估计你也猜出来大哥……就是莫垣凯他挺厉害的事了?”

    “嗯。”

    “就和你想象的一样。大哥把事情解决了。”

    公孙策想起了十年前某人的英勇举动,摇头微笑着。

    “他先过来把我敲昏了过去,然后把掉下去的所有人都捞起来了,在这过程中顺便将那艘船修好了。”

    时雨零瞪大了眼睛:“你给我等下这是能顺便做到的事情吗!”

    “他可以。”公孙策一脸的理所当然,“你也能想象到之后的发展,船上乱成了一锅粥。剩下几个超能力者要么想趁机越狱要么受了大刺激情绪失控,我一起来就看见卡尔黛西亚发疯一样乱丢火球,士兵们的情绪也紧张的要命,船上差点就要开始大乱斗。”

    时雨零咽了口吐沫。“然后呢?”

    “当时奥鲁斯那弱智趁机想搞事,好像是被互助会的会长敲晕了。”公孙策很不确定地说,“然后医生也顶不住暴走了,场面很有些血腥我就不形容了。骸首在当时最安全,他没有小弟……我记得他好歹是把自己的狱友控制住了。当时大哥和会长在士兵和我们之间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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