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被喷爆的时候还要蠢十倍!啊好疼好疼笑到浑身疼……”

    “你不要再说了啊啊啊啊!”

    捂着脸惨叫的青年,与笑到一半开始惨叫的猎人,让病房中感伤的气氛变得像是10年前的情景喜剧一般欢脱。在一楼休息的老黑医听到楼下的动静,感叹年轻真好。

    公孙策默默坐在病床边,尽全力假装自己是一尊石凋。刚醒来的时雨零动了动脖子,没感觉到那个有点硬的项圈。

    “项圈呢?”

    公孙策从衣兜里拿出项圈:“这东西没必要存在了。”

    事到如今怎么可能让你还戴着自爆装置。对救了自己一命的搭档用这玩意,就真的没脸活在世界上了。

    “哎那我不干了,我要出去旅游了。”

    “没问题,等任务结束后再走,现在还太危险。”公孙策严肃地说,“我帮你找个安全点的地方歇着,之后我送你。”

    时雨零眯着眼睛,幽幽地说:“看来大脑没能逃过粉碎的命运……”

    “为什么我难得认真讲话你就说笑?!”

    “同样的话原封不动还给你,谁在生死战的时候说告白的,啊?”

    “咕哇!”超能力者发出了忍者受重伤时的声音,时雨零穷追不舍,“凭着对时雨小姐的爱意,我才能从死亡深渊中生还的!创造奇迹的正是爱之力!”

    她惟妙惟肖地学着公孙策的口气,看着破防的某人而深感畅快。然后在回过神来之后想了想现在的处境。发现这话大概似乎也许……

    “喂你在现在的状况说这话合适吗。”

    “你闭嘴——!”时雨零尖叫着把头扭到一边,“我的伤口又开始疼了都怪你!”

    何等不讲道理的迁怒。明明就是自作自受。

    “我的我的我的。要水吗我给你倒点。”

    “不渴。”病床上传来某人的声音,“好饿。”

    “理奈去买吃的了,等一阵咯。”

    “慢死了……”

    她低声抱怨了几句,逐渐安静下来。均匀的呼吸声响起,时雨零再度昏睡过去了。

    ·

    超能力者一步步走上楼梯,肉体与精神的双重疲惫让他想当场睡去,可不协调感化成的警铃却一直在脑中作响,令他难以平静。

    实在太巧了,不是吗?

    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唯一能信得过且医术高超的黑医就住在库库·机里镇。哪怕没有参与集愿祭,没有得知重要的情报,在突破瀑布封锁后,公孙策也有极大可能前往此处。三村老人与狂火相识,他必然和忍者们存在关联。这镇子西边的荒野是时雨怜一曾待过的地方。又一个巧合……让他不由得联想到零岛上空的涡流,与每人头上的联系。

    我们都只是祸津神手下的人偶吗?看似随着自己的意志而行动,实则被无形的细线牵引,顺着所谓神明的力量而做着预定调和的举动?

    而那些神官、巫女,能看到联系的匿神们,千百年来在这岛屿上生活的他们,又如何看待此事?公孙策想起了忍者在祭典上的发言:一切都在祸津神大人的注视之下。

    “看看戏就算了,可别亲自下场啊。”公孙策心情复杂地说道。他走上一层,三村正在小桌前喝茶。

    “这次真的多谢您了。”

    “做生意,没有什么谢不谢的。”老黑医放下茶杯,“狂火=san最近如何。还活着吗。”

    公孙策谨慎选择用词:“他仍然作为忍者活跃着。”

    “安分不下来的家伙啊……”老黑医很怀念地笑着。

    老人的医术高超,认识狂火,现在却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住。他必然也是个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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