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的忍者,却像是领军冲锋的武士。“今年的祸神祭,也要在尹势神峰举行吗?”

    “正是。”

    “那么今年,我们也就还要给赤法师上供!”

    狂火狠踩油门,黑色轿车在信号灯变化的刹那冲出,它挤进了缓慢的车流,像一匹疯狂的野马冲入羊群。

    “第一年它要了琼戈岛。第二年它要天真的孩童。第三年它要挚爱的恋人。第四年它要西部的土地与工厂……而今年呢?今年赤法师又要了什么?”

    老人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背叛组织的忍者,你没有资格过问国家大事。”

    狂火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喇叭声激起路旁司机们的恼怒,在看到车辆华贵的外装后又纷纷忍气吞声地低头。

    “国家大事就是忍气吞声为邪祟上供吗,师傅!国家大事,就是让邪祟吞噬市民们的生命吗?!”

    醉眼的话语中带着被深深压抑的怒气,“祸神祭必须要按时、正确地举行,你难道不明白吗?这个国家被丝线悬在深渊之上,那脆弱的线每年都有可能断裂!”

    “即使今年的祸神祭平安举办了,我们又能供奉赤法师多少年……这个国家还能被它吞噬多久?!”

    “正因如此才会有时雨大人的实验!”醉眼的怒气无法抑制了,他怒发须张,像年轻人一样怒吼道,“在你出走的那天,我是这样告诉你的,现在我将这话再说一遍!”

    “为了护国需要力量,为了得到力量,就必须要有人牺牲!”

    狂火刹车了。车停的一点都不稳当,一般人会因这颠簸而剧烈摇晃吧。

    狂火低沉地说:“牺牲的应当是我们,而不是年轻的孩子。”

    刹那间,时雨研究所引发的惨状在老人的眼前闪过。年纪轻轻就背负了残酷命运的孩子们,还有被进一步当做实验体的忍者们。那都曾经是他教导出的弟子,被寄予厚望的年轻人,结果却……那能称之为牺牲吗?

    “为什么宁愿采用时雨计划,也不向大国求助?秘密战争的年代早已经过去了!”

    “你以为大国是任你索取的好好先生吗?它们是比赤法师更贪婪的狼!”醉眼怒吼,“那要付出怎样的代价,那在国际政治上意味着什么!零岛的地位、局势的变化,区区一个忍者的你怎能理解零岛的利益!”

    “师傅,我就是不理解。”中年男人分毫不让,“你们担忧的究竟是零岛的利益,还是武会·军锋的利益?!”

    “住口!只会说漂亮话有什么用!”

    老人嘶哑的咆孝声,像是在叱责过去的弟子,又像是在叱责虚伪的自己。

    轿车停在秘密道场的门前,狂火显然已经有所觉悟。老忍者指着道场的入口。

    “看在过往的情面上,我给你空手道应酬的机会。”老人的声音再度恢复到平时那无感情的状态,“然后亲手为你介错。”

    “……实际感谢。”

    狂火行礼后,沉默地走向道场。巨大的粉碎在门口站着,看着曾经的前辈走近,一言不发。控制者在下车后就回到了此处等候,他看到中年忍者过来后不由得惊讶,但理智让他未曾询问详细。控制者行礼后上车。

    “醉眼=san,请问您要去哪?”

    “九十九·京塔。”

    “了解。”

    豪华轿车再次飞快地走了。再次经过街头的说唱歌手。年轻的忍者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在心里深深咒骂着没公德的脏辫歌手,期望他能将声音调小点。交通灯的颜色变化,控制者大大松了口气,赶忙驶离这片街区。

    “之前,你在干什么。”后座的醉眼突然发问。年轻人愣了片刻才意识到这是在说便利店旁的事情。

    “有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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