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而愈加坚强。”

    杰克森思索了一阵,坦诚地说:“或许您是对的,我承认自己不理解女性。”

    “因为你并不渴求感情,孩子。你的欲求总放在权力上,像我年轻时一样。”女王摇了摇头,“但这会成为你的弱点,因为你不知感情会在何时拜访。倘若它来得太快,又太晚,晚到你错过了享受它的最好时光,你就有可能着了它的魔……就会爱的过量。”

    “像您与父亲?”

    “是啊……”女王凝望着花园中的银白,“遇见奥勒良时我37岁,对于一个国王还正值壮年,对于一个女人已要用尽了青春年华。我未曾想到我会在政治联姻中付出真正的感情,更未想到他离去时会带给我如此的创伤。

    我的意气在那一天就用尽了,我的无常法也再难进步。因为我没有办法完全摆脱女性的身份,去只做一个励精图治的王者了。我总是忍不住思念他,怀念他……”

    老人仍望着落雪的花园,望着银白色的小道。杰克森心想她其实是在看脑中的记忆,看年轻时曾与父亲在其中漫步的自己。

    “别想了,母亲。”

    “思想是无法控制的。”女王语气缥缈,“这些夜里我常梦见他,梦见奥勒良与我说话。我早可以控制自己的梦境,可我不愿意……即使虚假,我也想要在过去停留……”

    杰克森安慰了母亲几句,搀着她回到宫中歇息。他走出宫门,见到了面色消沉的查理与格蕾。

    “母亲怎么样?”查理问。

    “不好。”杰克森摇头,“她又梦见父亲了。”

    “该死的,自决斗之日后她总说这样的话!”查理焦躁地说,“她的压力太大了,创界法使也是人!她需要心理医生……”

    “谁能给创界法使做心理辅导?”格蕾没精打采地说,“去请首席法师阁下?”

    “那孤僻的老东西能派上用场才怪了!”查理愤愤道。他泄愤般骂了几句,独自走了。格蕾望着长兄的背影,语气复杂:“他真的很爱母亲呢……”

    “母亲也最爱他。”杰克森说,“她最少将爱分给我。”

    “你太像她年轻的时候啦,杰克森!”格蕾从侧方推了下眼镜,说话时老气横秋,“说话做事都和她刚登基那阵一个派头,母亲当然就会……你知道……同类相斥。”

    说到这儿,格蕾沮丧道:“那我又是因为什么才被孤立呢?连自己的领地都没有。”

    “母亲想让你过更普通的人生。”杰克森拍拍妹妹的脑袋,“没有责任也就少了负担,你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从事热爱的工作,早日遇到你自己的爱情。”

    “说得好像你懂爱情一样哦。”格蕾不满地抗议。

    “我的确不明白。”杰克森说。

    杰克森的部下走来,他迅速回到工作状态,被众人护卫着走了。他的背影映在格蕾眼中,虽被众人拥簇,却又显得孤独。

    ·

    紧张肃穆的气氛自上层逐渐渲染至下方,看不见摸不着却又着实存在的压力,让每个知情者都感到愈加沉重。

    很多人必须留在这座城市,很多人希望自己的亲朋好友能暂离王都避祸。于是尽管情报严封死锁,消息却还是悄悄走漏,让火车票与机票的价格水涨船高。

    “救命啊,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彻查。”萨拉在工作的闲余时抱怨,“人人都在泄密,又能向谁追究责任?”

    “你可以发起一次泄密调查。”拉凯尔建议,“而后不了了之。”

    “没有意义。”尤利亚说,“防不住的。”

    萨拉抱起一只柴犬,梳理着宠物的毛发。

    “大家终究不是冷血的机器啊。想让自己的父母离开,想让自己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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