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她来到了时雨零与七彩发色幼女的战场附近,细心观察着那若隐若现的战斗,错乱的时空让船只附近犹如无限重叠又重重破碎的幻影,哇呜趴在地上,眼冒金星——可怜的水纹大鲵无意间看了一眼,差点没喘过去。

    艾兰迪亚看准时间流恢复正常的时机开口:“时雨小姐,她没有敌意。”

    “是啊,我也看出来了……”

    时雨零出现在艾兰迪亚身旁,神情格外古怪:“她甚至没对我出手。”

    万华镜般重叠纷乱的世界在此刻破碎,环境在天旋地转中恢复原状。七彩色头发的女孩毫无防备地背对着两人,蹲在哇呜跟前,用手指戳着它的脑袋。

    “……号实验的衍生物种。”女孩小声自言自语,“可以稳定存续,很有趣。”

    “哇呜?”哇呜呆呆地叫了一声。它那半液态的大脸像橡皮泥一般被女孩戳来戳去,这一过程维持了约3秒,随后女孩失去了兴致,没再去看这只水纹大鲵。

    她转身,令左臂的衣物消失,兴致勃勃地观察起自己的手。她的手臂上出现了可怖的变化,细嫩的肌肤变得失去光泽,皱皱巴巴,又在同一时间急速生长,变回原状。年轻与苍老的状态在这只手上不断地重复着,好似两个看不见的神明正以此为战场争夺时光的权柄。

    “很有趣。”女孩说,“和秩序不同的梵相,控制时间流动,然而无法倒退。为自由加上了限制,你做得不彻底,这不好。”

    “做彻底?”时雨零皱眉,“别开玩笑,你想当恶性法使吗?喂你不会真是恶性法使吧?”

    “嗯……”

    七彩头发的女孩再一次发出了那种意义不明的咕哝声。她在哇呜背上坐下,水纹大鲵表现得相当温顺,没有一点异议。她开始打响指。

    啪!啪!啪!

    她连打了三下,响指声第一次响起时,她的整条手臂变成了森森白骨;第二次响起时,她的手变为了一只色彩鲜艳的蛇,不断发出“哇哦!真疯狂!”的噪音;第三次响指过后,她的手臂变回原状。七彩发色的女孩似乎感到满意了,自顾自笑了起来,在哇呜背上摇头晃脑,哼着很难听的歌。

    “哼~哼哼~都都~?”

    时雨零上一次这么无言以对是在好几年前的清晨,时雨麟五把研究所的广播声换成了他和时雨亘弥在酗酒后的对唱,他们那支离破碎不成言语的脏话让每个研究人员与实验体震撼不已。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疲惫感,你清楚知道你应该生点气或者做些什么,但你的理智告诉自己最好什么都别做,因为一旦你做出了反应你就会被拖入那帮弱智的节奏里,自然而然地和大脑伤残的气氛融为一体。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都别做,等他们没兴趣了他们自己就会安静下来。

    拂晓骑士明显做出了与她相似的决定,而第三者有着不同的看法。公孙策快步走来,做出张白质座椅坐下。他在手中做出一把白质吉他,拨出一段经典而动听的旋律。

    略长的前奏似乎吸引了七彩头发女孩的注意力,公孙策满意地点头,在众人诡异的注视下开口,唱起一首老歌。

    “on a dark desert highway?d in my hair?

    warm smell of c up through the air?……

    and i was thinkihis could be heaven or this could be hell?……”

    他唱完了最初的几句,刻意停下。七彩发色的女孩听得很专注,在此时说道:“继续。”

    公孙策吹了声口哨,继续唱道:“wele to the hotel ia!

    such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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