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父摆出了一幅年长者教训小年轻的面孔。

    “我得说,年轻人。这件事的性质摆在这里,他们是超能力者。你是个虔诚的信徒,又有力量在身,怎么能一走了之呢?”

    公孙策没忍住好奇心:“老先生你从哪看出她信仰虔诚的?”

    老神父一脸理所当然:“她用圣左轮枪和圣手斧战斗,身后还披了一件神圣的风衣。这是身体力行的巡礼,比研读经文更加深刻。”

    时雨零闻言开始偷笑,瑟薇丝张牙舞爪:“笑什么笑,有点精神寄托怎么了!出来混日子还不能有点信仰啊?!”

    公孙策憋了半天,面色古怪地说:“……贵教的圣物相当独特啊。”

    老神父显然不打算善罢甘休,他的社会责任感相当强烈,让他在这群身手不凡的年轻人面前仍不退缩。

    “好了,孩子们。我是文森特·斯洛克,彩石市富拉尔街教堂的神父。你们清楚自己的身份多么敏感,这是不能蒙混过关的事情,教会与官方都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公孙策凝视着这位倔强而顽固的老人,越发觉得此人眼熟,尤其是他的姓氏。“不好意思,文森特先生,你有亲戚在苍穹之都工作吗?”

    “你想扯家族的关系?”文森特相当警惕,“我离开家族20余年了,别跟我扯这一套。”

    “这倒不是。我认识一位和你气质很像的老先生,他相当热心于教育事业,家里比较有钱……”公孙策斟酌着语句,“而且毛发稀疏。”

    “你认识奥诺威尔?”文森特瞪大眼睛,打量着年轻人的灰发和眼镜,“哦,天!你是那个超能力者?!”

    公孙策笑得相当含蓄且得意。

    “可你这样的人怎么会坠机?”

    公孙策的笑容差点没维持住,他的身后响起女士们拆台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