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家还能是什么,我男友和他外遇对象1234号吗?”时雨零嗤笑,“说来小丫头又怎么了?我看她两天一直专心练武积极进取状况好得很啊。”

    “秦芊柏的情况更恶劣。”绮罗调整回正常状态,“她今天甚至没吃晚饭!”

    “我的天这么严重?!”时雨零闻言大惊。

    秦大小姐是个热爱生活且作息规律的姑娘,这两个特点在饮食方面体现得尤为明显。早中晚三餐雷打不动,三点钟要吃点甜食当下午茶,晚八点还得再来点夜宵。哪怕是平时出任务的时候她回来第一件事也是先把饭补上。这么个姑娘哪天忘了吃饭就像是在说绮罗哪天没有唱歌,那就不是练武练到专心致志而令人怀疑是否有些走火入魔了。

    “而且秦芊柏也很心不在焉的样子,她今天中午走错房间了差点在我的床上睡着。”绮罗连连摇头,“她都钻到我被窝里了被我摇了半天才发现地方不对,我怀疑再这么下去她的智商会断崖式下滑。她已经开始‘唔’了!”

    时雨零倒吸一口冷气:“嘶……把拂晓骑士叫过来问问她什么打算,我看再这么下去要出事。”

    “你怎么就先入为主觉得艾兰迪娅一定有处理方案了。”绮罗不服气。

    “开玩笑,你以为她是谁?人家大杀四方的时候你还在公园里吊嗓子呢,赶紧的叫人去。”

    艾兰迪娅在两分钟后抵达了卧室,穿着她那厚重的睡袍还戴着睡帽,单看衣着好似一位从三百年前穿越来的王都贵族夫人。绮罗暗自松了口气,心想还好艾兰迪娅没把那件T恤当成睡衣。

    “我决定在明早对他们两人采取措施。”拂晓骑士在问好后说,“我们该更换旅行方式了。”

    时雨零满脸写着“你看吧我就知道”,绮罗呆呆地问:“我们不开船了?”

    “暂时不。”

    “那我们怎么去刃雨之州?”

    “我们开车去。”

    ·

    十个小时后,晴空号在酸谷之州的大路上一骑绝尘。黄绿色的酸性气体弥漫在山沟荒野里,车轮溅起的酸液溅到石头上令其腐蚀成渣,天空的色彩浑浊如呕吐物,整片区域看来好似瘾君子重度酗酒后的梦境。

    哇呜被捆在后尾箱上,它张开大嘴吸了口酸雾,让自己变成奇妙的绿色。

    公孙策坐在晴空号的副驾驶座上,眼神迷茫。

    “啊?”他说。

    “……啊?”后座的秦芊柏说。她被绮罗与时雨零一左一右夹在中间,生动形象地展示着什么叫夹缝中求生存的弱势群体。

    “介于两位状态不佳,我们在商讨后一致同意暂时采用驱车的方式继续旅途。我建议两位在自然中取得感悟,在实践中获得灵感,而非在无意义的空想中消磨时光。”

    公孙策呆滞地说:“我们晚上睡哪?这荒郊野岭的我们难不成扎帐篷打地铺?”

    “完全可以。”艾兰迪娅说,“这也是旅行的一部分。”

    后座的姑娘们开始兴奋地讨论该扎什么样的帐篷,公孙策呆愣地看着车外的酸雨,感到头昏脑胀。

    在前天夜晚的修行事故之后,艾兰迪娅就严令禁止了他惯常使用的修行方式。可一个通神法使不进神殿修行就相当于自缚手脚参加百米赛跑,任是他再有灵感再有天资也修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公孙策就只得徘徊,苦思,像个憋不出句子的家一样一遍遍在原地打转。可越是思索,他就越觉得自己仍在那天夜晚的诡异状态中,觉得自己是无数片灰烬。

    公孙策没有其他办法,只得默默冥想。他以为这最多不过被其他人笑话两句,可在被采取措施时他才恍然发觉这状态有多么危险。他扭过头问:“大小姐你怎么样?”

    “我很正常。”秦芊柏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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