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有我支持的公众人物,我和他们抱有相同的观点……”

    “亦或者你接受了他们的观点?”时雨零说。

    “我真的见过人模狗样的神职人员,上半年有个神父因为恋童癖入狱了。”普塔娜竭力证明自己的观点。

    “这样的人肯定存在。”秦芊柏说,“我也见过其他的神职人员,有一位老神父在银行与劫匪肉搏,还有一位兼职医生,常因义务出急诊,只收取微薄的钱财。”

    “我……”女高中生下意识想要继续争论,可她从前座姑娘平静的表情中发觉,在情绪激动的时候辩驳是没有意义的。于是她开始闭目沉思,想要平复自己的情绪,像在小组讨论时那样有理有据地说服他人。

    “别急,不是辩论会,没有限制发言时间。”时雨零用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调节着车内的空调,一朵洁白的水仙花在车顶盛开,使她的话语中带上了魔力。“想想你真正想要什么。”

    秦芊柏一直观察着那姑娘的状况。起初,普塔娜像是刚睡醒一样迷迷糊糊,在迷茫中沉思了许久后,她的眼神逐渐清明起来。她打开自己的手机,开始回看密密麻麻的聊天记录,从这个行为中秦芊柏推断出这姑娘的“笔友”恐怕是社交网站上认识的网友,被她冠上了一个更好听的称呼。

    “……不好意思。”普塔娜揉着脑袋说,“能再来几次吗?我想……再多看看。”

    “几次都行,她会帝国功夫,永不疲惫。”

    秦芊柏狠狠瞪了女司机一眼:“她会零岛空手道,尤为擅长刨坑。”

    普塔娜听着她们间的斗嘴,笑了几声。晴空号离开了正经的公路,在烂泥般的大地上疾驰,秦芊柏随意找了几个方向投掷短箭,无一例外全是沼泽地一样的回馈。

    “我想只有少部分土地能打的下特殊的地基。”秦芊柏说,“它们都被建成那种高蘑菇一样的房子了,就像那些小镇。”

    普塔娜表现得相当失落,她在后座上蜷成一团,眼里蒙上一层水蒙蒙的雾。

    “我该怎么办呢?”她无助地说,“我今天才发现我比自己嘲笑的那些孩子还要更傻。”

    “问我干嘛?我是魔法公主又不是你妈。”时雨零撇嘴,“问你妈去。”

    “她会笑话死我的,她会拉着我爸和我姐姐一起笑话我。”

    “与被骗了炮后被你的‘笔友’大声嘲笑相比,这听上去真是终生难忘的噩梦。”时雨零评论道,“还有更糟的吗?”

    “有的,其实我们是拐卖失足儿童的人贩子,天天把女孩迷晕了运送到南洋群岛的落后小国。”秦芊柏一唱一和。

    “真恐怖,那边市价多少钱一斤?”

    “300克里吧大概。”

    “这年头物价真高啊。”

    两个无良的成年女性哈哈大笑,后座上的高中女生气得脸色发红。

    “你们真过分!”她说,“谢谢。”

    “没遇上真人贩子就偷笑自己好运吧。”

    又三十分钟的飙车后他们抵达了下一个小镇(近湖镇),普塔娜下了车,躲在巷子里和家里人打电话。从她的表情来看,她那保守的教徒老妈将她骂得狗血淋头。挨完骂后她抹着眼泪把手机递给时雨零,电话里的女声说话雷厉风行。

    “我的傻女孩受你们照顾了。给我个银行卡号吧,至高神一定会保佑你们的,而我身为凡人想表达些身为母亲的感激。”

    “没那必要,我小时候比她傻多了。”时雨零告诉她,“自驾游的小插曲罢了。”

    她们把普塔娜放在了近湖镇的小旅馆门口,女高中生告别时分外迷茫。

    “我该相信什么呢?”普塔娜寻求着她们的建议,“如果我的立场和观念都是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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