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毫无形象地抹了把嘴:“酒是好东西啊,半瓶下肚我又回到30岁了。身强体壮,所向披靡!”

    “你现在比30岁时强壮得多,看来酗酒让你越来越弱。”盖乌斯的回答一如既往无趣。

    “别活得这么没劲,拿出你忽悠年轻人的派头来!”冠军大力拍打他的肩膀,“不是明天和谈吗,怎么今天就来了?”

    “你的比赛我总会来看。”

    “你看看你,毫不放过收买人心的机会。”冠军用双手食指指向合众副总统,“我真他妈感动。”

    “感动就做好安保工作,别让执剑人砍了我的头。”盖乌斯面无表情,“格蕾女王派人与我传达了意见,敲打她的目的达到了。”

    “小姑娘也体会到踏入权力场的身不由己咯~”冠军吹了声口哨,戴上面具,“期待你明天的精彩演说,大政治家。”

    冠军拎着半瓶残酒,吊儿郎当地上了楼,回到他平日观战的包厢。傻龙蹦出去时打碎的玻璃渣还在地上留着,这懒货不想干活在地下磨蹭着还没上来。虹翼卿观战完就离开了,虚影早不知去哪了,唯独秦暝还坐在沙发上,俯视着场中经久不息的议论。

    冠军在柜子里拿出两个杯子,把剩下的残酒各倒了半杯,递给老友。

    “看着这些年轻气盛的家伙,他们有自己的思考自己的执着,年纪轻轻甚至还有了自己的武道。我成名的时候还没这么多惊才绝艳的年轻人,果真是随着人口飞涨天才也变得不值钱了。”

    秦暝抿了口烈酒,笑道:“所以这世界才有意思啊。”

    “说得有理。”

    两人碰杯,将酒饮尽。

    ·

    秦芊柏的意识昏昏沉沉,她在深不见底的黑暗中漂浮着,好似在坠落却沉不到最底下去。黑暗的最顶上依稀有一把大剑,那是冠军的第十天火。她费力去看,静心去想,可依然捕捉不到……想不明白……

    偶尔黑暗中照来一束光亮,秦芊柏无意间睁开了眼睛。阿策在她身边担忧地呼唤着,启明星号上的大家都在,那看来她死不了,死不了就放心了。

    她安下心来,继续看剑,在黑暗中玩着孩子气的文字游戏。第十天火,应当如何去拆呢?是第十天上的火吗?可是天哪里有那样多层呢……10层,10重……

    天堂是有十层的,她想起来了。从基础的“王国”到最高的“王冠”,天堂的顶上就是代表超越的至高天……净火天……

    这般想来,大剑好似变得清晰些了。她又去瞧,又睁开了现实中的眼睛。她看到了青衣长发的男人,秦暝的面上带着赞许的微笑。

    “打得很好。”暝叔说,“再多练练吧。”

    秦芊柏赌着气闭眼,她逐渐沉入黑暗,在望剑中不知不觉睡去。

    醒来时她望了好一会天花板,才逐渐找回记忆与意志。她躺在宾馆自己的房间里,窗外的黑暗让秦芊柏知晓现在已是深夜了。颓唐感与失落一下子袭向女孩的心中,她闷闷地转移目光,听见身旁传来温柔的呼唤。

    “大小姐,醒了?”

    公孙策拎着张凳子坐在床边,那紧张兮兮的表情让秦芊柏感动之余有点想笑。

    “嗯。还是输了。”

    “不要紧,打出意气了输了也不丢人。”

    “刀也断了……”秦芊柏低落道。

    公孙策尤为乐观:“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之后给你做把更好的刀。”

    “一亿克里,是很大一笔钱呢。”

    “本来就是从赌场赚的,不过是再送回去。再说壮了声势,花得值得。”

    秦芊柏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好像也没力气再说什么了。她往床边挪了挪,让出一半地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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