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粉红泡泡消失了。

    公孙策拿出灰兔子放在床头柜上,兔子怀中的指针纹丝不动,这就代表着他先前高调登场的那一战没对“历史”造成多少影响。

    “转折点不明,情报不明,期限不明……这任务有得熬咯。”

    午间的阳光透过窗外的树林洒在他的身上,公孙策翻了个身,浅浅睡去。

    ·

    “内门研习三日,同学以为如何?”

    “课程精简师资优良句句珠玉良言本人收获甚大。”公孙策收文具。

    “然而此刻同学双眉紧锁,可是嫌这历史教得失职?”

    “历史课上得很好,秦安老师讲课深入浅出两小时让我受益匪浅。”公孙策背起书包,语重心长,“我面色不佳是因为实在不想和你说话可以请你离我远那么一点吗司徒同学?”

    下午的历史课刚刚结束,授课的秦老爷子夹着教案出了门去,司徒弈背着手站在公孙策的书桌旁,闻言掩面感叹:“可怜我一番好心亲近,却不料同窗铁石心肠~!”

    “慢慢唱吧您内,同窗出门买烧饼去了。”

    “公孙同学休走,待我同去可好~?”

    公孙策甩上书包转身就走。司徒弈不气不恼,仍是笑嘻嘻地跟在后面,像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来到太学已经三日,这三天间公孙策除了熟悉地形打探情报外就是上课。太学内门的课程均是为每个学生量身定做,偶有与外门同上之大课,其余均是内门1人或数人齐上的小课。神出鬼没的严契没找着交流机会,秦暝这三天的课表都和他错开了,老实巴交的刘忠武混得蛮熟,反倒是刻意避开的司徒弈不知闻到什么味一有空就来找他,像只打不得的苍蝇烦得公孙策不可开交。

    内心深处他知道这完全就是迁怒,无相神已被他亲手杀了,13年前的司徒弈不过是梵定界用历史造出的幻影。可他还是没法让自己摆出什么好脸色,毕竟对一个人的厌恶不会随着时光散去。

    “公孙你也别这样,司徒没坏心思,他就是好看乐子,见你这人有趣就凑着来瞧……”一旁刘忠武忙不迭过来打圆场。

    “我性格怪癖,实在和这人打不来交道。”公孙策摇头,“而且我这几天学习进度也不怎么样,没心思闲聊。你说那‘合一之谜’让我怎么参悟啊?张老师是指望咱们从玻璃上看出花来吗?”

    这几天来太学内门同上的课程只有一节,便是由真武将军张宏正主讲的“合一之谜”。公孙策起初对此非常期待,毕竟他这无常法虽是名师教导却也是一等一的速成,有些基础常识相较于正规科班出身的还是有所欠缺,这几天内门课程巩固基础开拓眼界听得有滋有味。合一之谜号称是太学内门两千年传承之课题,想他公孙策聪慧至此看上几眼还不得领悟出什么超绝神通……

    结果到地方一看和想象的压根不是一回事,“合一之谜”长四米高四米宽半米,质地晶莹透彻不似凡物,方方正正立在真武大殿内部密室,其上满是奥妙的划痕,看上去就是快被划花的透明玻璃……这玩意就算他再聪明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谁都知道这些划痕必然蕴含着大道奥秘,但你破译密码连个头都没有这还怎么破啊?瞪着眼硬看吗?

    “合一之谜奥秘多,古来先贤各有说~”司徒弈笑嘻嘻道。

    “司徒的意思是这玩意干瞪眼看不出来的,我们都是结合前人的笔记与猜测做进一步印证。”刘忠武说,“你也别沮丧,我一开始过去的时候也跟你一样信心满满,心想我怎么也能看出点神妙来……后来我看见严契去翻笔记就知道这不是我智力问题了,该学还得学。”

    “我怎么没看见严契看笔记?”公孙策惊讶,“他不也在那干瞪眼吗?”

    “他脑子好,早把前人记载全背下来了。”

    公孙策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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