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平等王摇了摇手指,“如果你以常人的视野去看全过程,就会发现严契在最后没用任何幻术,他直接领着靖真人走上了神京城的大道。”

    公孙策立刻反应过来:“没用幻术……信息隐身?”

    “棒极了,和你说话就是轻松!”平等王拍了怕手,“好好攻略吧伙计,目前进度还不错,等待你的好消息。”

    平等王放下地图,像空气那样消失了。公孙策思考了片刻,拿出兔子,发觉灰兔子怀中的指针向着“正”的方向倾斜了一丝。这代表着他今日的行动促进了历史向正确的方向行进……可今天下午的一系列行动本就不该有他的参与,如果他不在的话严契也没理由参合这件小事。

    本来没有出现过的事件,却让历史向正确的方向前进了?

    公孙策思考了片刻,匆匆走出校园,重新回到神京城中。

    ·

    腊月的冷风刮过灰蒙蒙的街道,温暖如春的室内灯火通明。戏台上面涂油彩的演员们唱着古老的戏腔,戏台下观剧的人群专注地听着。司徒弈坐在观众席的最后一排,修长的手指随着伴奏轻动。

    “和你的新同学混熟了吗?”一旁的黑衣男孩问,“是个怎么样的人?”

    “魔罗秘法演幻术,尘世练达仿真情。”司徒弈笑,“心机深沉,深不可测。”

    “能得到你这样的评价,真是可怕的人。”隐律主说,“附赠你一个有趣的消息,公孙策今晚在神京各处做了实验。他在一部分常人面前用了些无常法的小手段观察反应,我认为他猜到了隐秘律法。”

    司徒弈没什么表示:“公孙身怀重任,此事平平无奇。”

    “不,这很奇怪。”隐律主反对,“巡宙司的人必定对隐秘律法有所了解,至少都会被上司隐晦暗示。如果他真是巡宙司的人,那他为何会做这种实验?他表现得像个一知半解的外来者,纵使以最高等级的保密规定,这样的信息隐瞒也太过头了。”

    司徒弈不回话,哼着戏剧摇头晃脑,隐律主有些不满:“你有听我讲话吗?”

    司徒弈转过头来,笑得意味深长:“挚友本是战将,绝非军师智囊。不擅思辨,何必强求?”

    “所以我在问你的意见。”隐律主皱眉。

    司徒弈将头一抬,瞧着戏台,笑道:“看戏,看戏!”

    “你这人空有智慧偏偏鼠目寸光,利害大局与你讲了那么许多,至今仍是不闻不问,旁观看戏!”隐律主无奈,“罢了,总归现在还是做准备的时期,你总有一天会下决心的。”

    司徒弈丝毫不为所动,只笑道:“挚友收获颇丰?”

    “在皇宫的数据库里找到了不少东西,过段时间拿来探探当下皇帝的底。”隐律主起身,“有时候会觉得很没动力啊……过去两千多年了人类与世界还是这番摸样,肮脏得令人作呕。”

    司徒弈忽然举臂:“燃起大火,焚尽宫城!”

    黑衣男孩瞥了他一眼,稚嫩的面容上满是老者般的沧桑。

    “烧什么了?”隐律主叹息,“终归是为了保住当下染黑手,大家都一样。”

    他快步走向出口,推开大门离开。街上的冷风从门缝中钻来,让前排的大爷打了个寒颤,他转头望着,没见有人出门,只瞧见后一排中间有个白衣高帽的书生,很愉快地看着台上的戏。

    ·

    次日,上午十点。上午第一节刚刚下课,公孙策趴在课室书桌上,百无聊赖地翻着刘忠武赠与的《太学弟子守则》。

    昨夜得到平等王的提示后公孙策立刻去神京城中做了实验,而结果与他推测的丝毫不差。无论是嘴中吐火,身上缠蛇还是双手抛接手里剑都没能吸引任何人的主意,路边人们往往投来惊奇的一瞥而后就无言走开。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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