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想了半天,怎样也想不到委婉的说法了,只得直白说道:“臂力尚不如家中幼童……”

    他低头望着胡不平,眼中满是单纯的困惑:“你连五行门中入室弟子的水准都没有,你为什么能做神京武官啊?”

    胡不平一张脸红得像是初升的太阳,他哇得吐出一口血来,两眼一翻竟被生生气得昏死过去。

    秦暝很无辜地转头问道:“他怎么了?”

    “丢人现眼,没脸罢了!”严契嗤笑,“司徒,搜搜这人的记忆,看他如何摊上的这番差事。”

    司徒弈牵出丝线一提,片刻后笑道:“胡军爷听了霍军爷的令,霍军爷是左右卫大将军。大将军前不久吃了宴席,宴席是尚书家里开得去~”

    “谁知道那狗屁尚书在哪?”严契问。

    公孙策以念动力随意一扫,微笑着回道:“巧了,正好就在左右卫营中饮茶”

    严契翻身上了一匹铁马,大笑道:“走,逮尚书去!”

    ·

    “反了!反了!为非作歹,无法无天!”

    兵部尚书马敬阳气得一扫书桌,将办公室里一个名贵花瓶在地上砸成了粉末。左右卫大将军霍庆军眼角很是心疼得抽了一下,也顾不上为自己的花瓶说什么,先小声提醒着:“马大人您息怒……”

    “他们怎么敢?”马敬阳双手直哆嗦,嘴唇发青,“他们怎么敢的?!”

    起初收到太学学子闹事的消息马大人是很得意的,高兴得当场开了瓶好酒,庆祝这帮人落到了自己手里。这神京城里自有规矩,你先犯了事就必须得按规章处理,管你是太学外门还是太学内门都得进拘留所蹲上至少十五天,这十五天足够让他们好好知道知道什么叫做规矩……而如果他们真敢闹事那反而更好,拒捕袭军那是要下大牢的罪名。尤其左右卫是管神京治安的门面,袭击左右卫就像在乌斯特斯进攻流星城警察局,那就是打最上面大人物的脸!

    可马敬阳的酒才喝了半杯,新的消息就传了过来。那几个混账真拒捕了,他们抢了军士的马,要来砸左右卫的门!

    “大将军,正门前三道防线全都被破了,我们实在挡不住了……”

    门外副官汇报时的声音都在哆嗦,霍大将军见尚书大人急火攻心说不出话来,自己先低声问道:“派往各将军府通信的可有回信?”

    副官小声说:“有两个人踩香蕉皮摔昏迷了,一个忽然闹肚子了,还有一位汇报说遇了鬼打墙迷路了,怎得也找不到地方……”

    霍大将军感觉眼都是花的,他焦急说道:“那就别派一般军士了,让营中精锐集成一队,先去将他们拦下再说!”

    “令传不出去……”副官快哭出来了,“但凡有品级的军官都似被鬼附身了一般,在大道门口夹道欢迎,他们的灵相法太厉害……”

    霍大将军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摆摆手让副官退下,转头劝道:“马大人啊。我左右卫精锐已尽数败退,纵使加上我这一身肉只怕也拖不了几秒。原本不是太大的事情,依我看来,纵使您另有打算,不如现在还是先私了……”

    马尚书忽然站了起来,吼声如雷:“他们怎敢不守规矩?!”

    霍大将军见这尚书此时还是这句话,心想姓马的不愧是尚书,到这时候还沉得住气。但马尚书有底他可没有,当下也顾不得避险了,轻声问道:“马大人啊,您看局势都这样了,还是求您透个底吧。不知您是顺了武国公的意,还是那一位的……?”

    马尚书一头雾水:“什么武国公?和秦安有什么关系?”

    霍大将军一双大眼瞪得更大,一听连敬称都忘了:“您不是替他们办事吗?!”

    “怎么……”马尚书回过劲来,“霍庆军你想什么呢?这是他们坏了京城的规矩,是你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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