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正在为尊魂幡晋升圣器做着准备。

    “你没有仙药,却拥有种出‘仙药’的办法。”

    大头死死的盯着涂山君,双眼之中的血丝浮现。

    就连英俊的面容上也浮现青灰色,口中平整洁白的牙齿似乎变得更加尖锐,宛如一排细小的齿轮般嵌合在一块。

    大头按耐住心中的激动,静静的看向对岸的涂山君。

    “不白知道,我可以用我的秘术来换。”说到这里的大头气势弱了不少。

    他自己的秘术经文肯定没问题,一旦放出去也能引起轩然大波,然而和这样逆天改命的机缘相比,就显得相形见绌了。

    涂山君终于明白大头为什么如此执着了。

    任谁知道这样的事情都会追寻到底。

    而且,大头相对而言还算是坦诚的那一个。

    也许是顾及他的‘上辈子’或是考虑到现在的实力,以及对他的了解,所以大头才有此诚实的一问。

    涂山君不是敝帚自珍,而是他自己也不清楚。

    到底为什么尊魂幡会具备这样的不断进化的能力。

    如果真的要找一个原因。

    那应该是,

    ‘挂’

    这块粗制滥造的好像是半成品音像编辑器的东西,才是他区别于其他生灵的东西。

    如果说出这件事,不说大头会不会信,说不定还要牵连出他的穿越事宜。

    相比于尊魂幡能够进阶,涂山君埋在心底想要牢牢遗忘却又清晰记得的也只有这一件事而已。

    哪怕那段来历已经久远的像是一场梦,一场虚幻的追忆,宛如褪色的记忆,他依旧不肯讲出这个自己平生最大的秘密。

    涂山君注视着面前的酒樽,琥珀色的酒水倒映着他的面容。

    “道友的上一世很厉害?”

    听到疑问。

    那像是老友叙旧般的风轻云淡让大头微微一怔,旋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苦笑一声道:“还行。”

    怅然良久,才开口:“上一世的事,对于我而言,已经是彻底斩断的过去,厉害与不厉害又有什么区别。”

    涂山君羡慕憧憬道:“我生前,只是个凡人。”

    大头像是不理解涂山君说的话一样露出疑惑的神色。

    “那天。”

    “艳阳高照。”

    “灼灼夏日烤的人心焦。”

    “少年躺在破屋中养着伤病,身体被快马掠过,受了不轻的伤。”

    “听村长敲锣打鼓说有善人救济,这才拖着疲惫的身躯赶去村口,不过是被太阳一打,少年就已经虚汗如雨。”

    “少年在看到那个站在村口施粥的人的第一眼就察觉到他不对劲。”

    “那是个修士。”

    “魔修。”

    “魔修升起阵法,顷刻间就将村里百余口人屠杀殆尽,少年却被特意留下,以炼魂法铸成恶鬼,收入刚刚成型的魂幡,成为了魂幡的法器。”涂山君止住了话,他说出这些的事情,神色已十分的平静。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他已彻底报了。

    连血煞宗也被他连根拔起,他当然再无怨恨。

    也能很平静的讲述。

    大头诧异的听着,皱紧了眉头。

    以这位老朋友的性格,他绝不会为了撒谎而编造出一个谎言。

    但是,这故事怎么听着这么的不对劲儿。

    一个练气三层的魔修,将一个凡人,炼制进一个粗制滥造的法器,然后这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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