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写满了信的纸放在了书桌上。

    李知言看着窗外的皖心湖,额头上已经是渗出了汗。

    就像是做贼一样,他这辈子都没有那么紧张过。

    一直到他走出了陈韵娴的房间,还是有些魂不守舍的。

    迷迷糊糊之中,他意识到了。

    自己和娴姐告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