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刚刚上任,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多问问你这些叔叔伯伯。”

    赵寒沉笑笑,凤眼低垂,说好。

    赵明琛让人给赵寒沉搬了个椅子过来。

    “这天气好,难得有这么好的太阳,你陪着你这些叔叔伯伯下下棋吧。”赵明琛顿了顿,道:“集团那边,少去一个下午应该也没有什么大碍吧?”

    自然是没有什么大碍的,就算是有,今天赵寒沉也只能说没有。

    他刚刚上任,就大刀阔斧的改动变更了景星集团的管理层,暗地里已经有很多微词了。

    该有的必要的低姿态,他乐意做。

    孰轻孰重他分得清。

    赵寒沉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朝着赵明琛微笑:“当然是可以的。”

    有老宅的下人带着棋盘和玉质的棋子过来。

    这套棋还是许多年前,赵寒沉亲自从国外拍卖回来,送给赵明琛的生日礼物。

    当时他们的父子关系,也没有僵硬到如今这个程度。

    和赵寒沉对弈的是他血缘上的三叔伯,两人你来我往,一招一式之间,都是试探和拉扯。

    棋局渐渐陷入胶着,一直在旁边观棋的赵明琛突然缓缓道:“这些日子,你对景星集团的许多改动和规划,是不是太激进了些?”

    赵寒沉执棋的手悬在半空,似笑非笑:“父亲说的自然有父亲的道理,只是从另一个角度看,这激进也并非贬义。有多大的利润,就要承担多大的风险,不就是这样吗?”

    “寒沉啊,你父亲不是这个意思,”陪着赵寒沉对弈的三叔伯开口打圆场:“你爸的意思是,既然已经这么激进了,自然是要给自己留后路的。”

    赵寒沉皱了皱眉,隐约猜到了赵明琛想要说什么。

    他眉心的褶皱越来越深,还没有开口,就听见赵明琛语气冷肃的说:“我要你和胡家联姻。”

    赵寒沉拿着棋子的手绻紧,玉质的棋子触手冰冷,触感让人从心头生出寒意来。

    他冷笑,看着赵明琛一脸理所当然的面容:“绕这么大一个圈子,请这么多人过来做这场戏,爸,你就是为了这个?”

    “我请这么多人过来,就是想要告诉你,景星集团不是你一个人的!”赵明琛有点气怒,对着赵寒沉怒目而视,眼神冷冽:“你既然冒着在董事会上和我决裂的风险,也这么急不可待的想要拿下董事长的位子,你就要负责!”

    “怎么?景星的前程还要我去联姻换取?我是鸭吗?”

    他的话语直白,在场的众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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